我前去大殿，告辞、告辞。”拿扇子拍了还在发懵的成玉的胳膊，低声道：“快走。”

这边重霖亦揖礼退下。

凤九看了还在喝茶的东华，又看了东华一直拉着她的手，凑过去问：“你为何罚重霖？想是为我刚才玩笑的话生气了？”

东华斜了眼看她：“还敢提？”

凤九低了头：“不敢，我不该玩笑你，也不该不信你，可好？”

往常在帝君面前吃瘪，都没什么旁人在场，如今凤九倒有些后悔留了小溪在身边，她余光看了那跪着的小丫头，想了想：“沐风蝶的事不过我前几日顺口说的，无需重霖去寻，且如今瑶池已封，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东华：“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