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又见灵小溪)(1 / 2)

连宋与门上的仙使道:“罢了,既在洗梧宫,且与夜华和白浅打个招呼,我们去看看帝君、帝后。”

仙使道:“禀三殿下,太子今日朝会后尚未回宫,太子妃她已多日未在宫中。”

连宋便对重霖说:“那你便直接与你家帝君通报一声。”

碧笙苑的乐音厅是个会客的小厅,虽不大,倒精致。重霖来禀,东华便于黄玉宽座上斜倚了,凤九要坐下首,却被东华生生拉了这座上:“你若累,歪着便好。”凤九却捡了个边,危坐了,心下想,我们二人躺着会客,还不被连三殿下笑话几百年

连宋等人进了乐音厅,行了礼,见东华斜倚着眼睛看了凤九,手上随便挥了挥,连宋与成玉便坐了,小溪立在成玉身后依旧捧了那石头。

凤九见了成玉分外高兴,待要起身回连宋的礼,却想起东华还拉着她的手。

连宋心下嘀咕:如今二人真是不避嫌的很。笑嘻嘻地道:“听闻帝后醒来,实乃八荒之大幸,我和成玉亦深感欣慰,不知帝后身体恢复的如何?帝后您不知,成玉可是为了看看你,日日去爬那个太晨宫的墙头….”

听连宋一口一个帝后,凤九忙将一只手摆了又摆:“连三殿下莫要乱叫,我…我挺好的。”又对成玉道:“成玉,我也很是想你呢,不知道你最近可好啊?”

此时东华悠悠地道:“她么,很闲,我觉得芬陀利池的泥也要清一清了。”

成玉忙起了身:“帝君,成玉只管瑶池里的芙蕖,这芬陀利池….”

东华:“无妨,你二人近日清淤,想来已有些经验。”

连宋:“帝君,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又将扇子往小溪这边一指:“这是寒水石,能助帝后早日恢复人身。”

小溪忙至正坐前跪了,将寒水石呈上。

东华欠了欠身子,抚了凤九的尾巴:“本君觉得小白这样很好看,何须早日恢复?”

凤九此时微红了脸,却忙看了东华道:“帝君,需要。”

东华浅笑了看着凤九:“有些时候,嗯,是有些不方便。”随手化了一只鹅黄绣囊,算是收下了这礼。

小溪将寒水石放于绣囊中,东华起身亲与凤九佩在腰间。

连宋此时看了看重霖,道:“如今帝后已醒,帝君处处亲自照拂,不免劳累,我看重霖两头跑也是顾不上。”

又道:“我听说这个小宫娥前些日子冲撞了帝后,因最初是在我和司命处当差的,重霖便又送还到我那里。我见她自打回去心里颇有些惴惴,今日特带过来给帝后陪个罪。”

东华:“三殿下倒是体恤下情的很,宫娥的心事也要过问一二。”

连宋便看了成玉讪讪的笑。

凤九早先就看了那黄裙小仙娥是梵音谷的灵狐。这一般的宫娥见了帝君是气都不曾怎么喘,这小丫头捧了个石头却将目光朝帝君那边瞧了又瞧。再仔细看,倒是有趣,想来这帅气俊美的帝君和风流翩翩的连宋都不曾入这小狐狸的眼,她瞧的却是立在帝君身后的重霖仙官。

凤九心下想着,太晨宫的宫娥依旧大都是知鹤当年选的,虽然没有甚丑的,可总是比其他宫里的差上那么一些,况个个刻板,当年着实没有能同自己说上话的,这个小狐狸倒是不错,且帝君如今日日帮她穿衣提鞋着实不妥。

凤九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溪此时伏了身子:“奴婢叫小溪,前几日在六角凉亭处未识得是帝后大驾,惊扰了帝后,万望赎罪。”

凤九道:“我记得你,青缇仙者洗尘那日,便是你引了我去琉璃阁,你说你是帝君从梵音谷救上来的。”

小溪:“是。”

凤九打趣道:“那你便觉得帝君待你与别个不同?”

这小狐狸倒是少有的惶恐:“奴婢不敢。”

连宋与成玉对望了一眼,打着口语问成玉:“这是什么情况?”

成玉亦懵懵懂懂摇摇头,此时她尚为芬陀利池里的淤泥担忧,似乎未曾听清什么。

正在品茶的东华便抬了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凤九。

凤九:“帝君照拂我确实辛苦,不知道我此时向三殿下要了这宫娥来,符不符合规矩?”

连宋忙笑了:“帝后抬举,我与成玉平日散漫惯了,倒不太常带个什么仙娥仙使,如今您贵为帝后,且又大病初愈,自然是要多几个人服侍的。”心下却道:你身边的帝君便是这定规矩的人,此时你却问我合不合规矩,倒是抓紧将小溪送回去,一为重霖二为免得成玉多想。

凤九:“那便谢过三殿下。”

东华依旧喝着茶:“连三殿下心思缜密甚合我意,想来这太晨宫的人是不够用,还要借你的人。”又抬了头:“重霖,从前知鹤处有一只沐风蝶,如今怕是去了凡间,你且去寻一寻吧。”

重霖抿了抿嘴,恭敬道:“遵命。”

连宋忙道:“我突然想起父君有事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