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鼻间的血腥气，猜测：“是哪里受伤了吗？”

十三依旧沉默，蒋南乔无可奈何，继而又说：　“你这副模样里，可是让我开始担心了。”

蒋南乔说完，十三还是没有回应，但却慢慢地转过身，将脸对着她，两人四目相对。

她抬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

尽管视线昏暗，可十三的眸子漆黑，他眼底像是蒙了一层雾一般，让人看不出情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醒了，十三好像并不开心？”蒋南乔问。

“没有。”

“那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这是梦。”

十三的声音很轻，好似下一刻就要被风吹走一样的轻。蒋南乔明白了，难怪十三之前身体僵在那里，手一动都不敢动，这怪异的举动就好像她并不存在于他身边一样。

蒋南乔哽咽了一下，重新扬起嘴角，用最轻快的语气哄着面前的男人：“那你抬手摸摸不就知道真假了？”

十三摇摇头，手一直规规矩矩地放在下面，倒是头却是紧紧贴住了她额头，带着小心翼翼，深怕触碰的力气打了，会犹如如梦泡影般湮灭。

“小姐，即便是虚妄也好，不醒好不好？”

他喃喃自语的话，直接把蒋南乔气笑了，若不是刚醒来身子不利索，她都想要狠狠地掐下十三的细腰，让他看看究竟这一切是谁的错觉。

“你觉得这是梦？”蒋南乔又问了一遍，十三颤了一下眼皮，又一次沉默。

蒋南乔知道他听到了，可是他就是固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虚妄。

手不得劲，但是头却是可以。

蒋南乔低头，找准了十三脖颈处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咬了下去。

直到对方吃痛的声音响起，她才意犹未尽的松了口，却没有离开，她用舌尖舔舐着，细细密密地整理着独属于她的印记。

良久，蒋南乔才松开，一抬头，却对上十三盛满了细碎的眸光，亮闪闪的，很是动人。

“这下相信是真的了吗？”她歪着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