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年龄还是太小了，导师就安排方栖桐偶尔看顾一下她。方栖桐也就在那段时间与杜凝天相交甚笃，成了关系亲密的好友。

方栖桐了解杜凝天，可能比杜凝天本人都要了解她。杜凝天过于聪敏了，如果是在和平年代，这样的天赋足够推动科技在短时间内产生质变。

但永夜到来了，不过杜凝天倒也没觉得自己生不逢时。旧历年代，她的成就可不一定是她的，新历年代，那才是有多种可能呢！

“你真的要去吗？”方栖桐面带愁容，又转念一想，“要不你偷偷告诉我你藏的物资在哪，姐姐在你死后也能多活几年。”

“盼我点好！”杜凝天没搭理她的调侃，语气轻松道：“死，不是件难事。但是跌落进未知深渊的死法，可是常人盼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