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永青再聚首 亲王之死说分明(2 / 4)

人?”明月江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觉得……相舵主少年英才,此次正是为永青山庄立下战功的大好时机,何不由他……代庄主出战,与这司徒掌门一较高下呢?”

明月江瞧了相狸一眼,他正愁今日这台阶要怎么下,就突地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年,看来真是天意,此间倒也管不了他是谁,只觉得他所说之言也确有三分道理,试试无妨

“本座……身体也确有不便,那就……由相舵主代本座与司徒掌门一较高下,不知司徒掌门意下如何?”

司徒空没有说话,心想着你心虚不敢上,我方才也与你们这个姓冷的交过手了,论胜率,自然还是我更大些,不怕你派谁跟我打,左不过都是一个死字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明月江转头示意相狸出战,相狸却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

“庄主,论资历,自然还是由冷总舵主出手,更为合适些”

看来你也害怕,方才那一阵交手,明月江已瞧出冷舵主要胜司徒空十分艰难,而自己出手更是全无胜率,左右人家已经提出了这等要求,如今被这小兄弟说上几句,更是骑虎难下找不到理由不应战,三个人当中,总得去一个吧

大不了输了,往后三弟的大仇不再追究也就是了

明月江又瞧了瞧冷辛言,不料那冷辛言却言道:

“庄主难道忘了,年前的夺龙大会之上,相舵主可是龙王的不二人选,老庄主向来爱才,由他来报纪亲王这个大仇,再合适也不过了”

冷辛言突然提到夺龙大会和老庄主,可见得这一年多来,他心里的不甘和仇恨从未消过,虽然明月江继位之后,并不相信他就是杀害自己女儿的真凶,原本日落西山的相家父子又重新得到启用,但事实就是事实,玉儿在天之灵看着,终有一日,这父子俩会得到他们应有的下场

被冷舵主这么一提,明月江也觉得这是个试探相狸对永青山庄和自己是否忠心的机会,输了也就罢了,今日若能杀了司徒空那老儿,过往一切他也全当没有发生过

“相舵主,我明王殿的龙头还给你留着呢”

那相狸也自是咬牙切齿,只后悔当日没能将你这姓冷的一并给杀了,你死了之后,明月江身边便只有我们父子独大,改日江山易主也不是难事,好!我就先杀司徒空,再杀你二人不迟!

相狸调整了一下呼吸便走上前来,眼中有几分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恼怒,那司徒空满眼不屑,三个人当中,最终还是派了个辈份最低的来跟我一较高下,赢了他又有多大光彩

但话已出口,甭管今后明月稜被杀这事还要闹上多少个年头,今日这这一战便必定要你们吃点苦头

那司徒空乃是西岳掌门,一套大杯掌早已是炉火纯青之境,要说明月翀在这儿还要输上三分,对付一个相狸却是绰绰有余,相狸这个龙王若不是丰立云等人有意相让,夺龙大会谁输谁赢还真是说不定,几个回合的较量下来,相狸手上的刀被打落在地,败势已较为明显

可相狸已打红了眼,仿佛眼前之人就是那该死的冷辛言,龙王本就该是我的,永青山庄的未来也是我的,杀了你,就没人再跟我唱反调,杀了你,纪亲王的事就永远不会有人再提,虽呈败势,但相狸却招招狠厉毫不留情,那未出手之前的怯意早就烟销云散,只盼着倾刻间便分出胜负,全然顾不得自己的性命了

司徒空也没想到,这个年青人为了赢竟连性命也可以不要,那好吧,我就成全你!

战斗到最后,双方也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司徒空的一记大杯掌踏踏实实地打在了相狸的胸膛,当然自己也被拳打脚踢伤得不轻,眼瞧着那相狸又是凌空一脚袭来,打得司徒空当场满口鲜血喷出好几米地

中了满满的一记大杯掌还能使出这般力气,这相狸不容小觑,当然,他也活不久了

“叔父,你怎么样?”

司徒莫扶着司徒空,这一刻他居然不心疼,更有几分欣喜

“还死不了,他就难说了”

相狸退出几步,既没吐血又无外伤,原本还庆幸自己打赢了,可一股莫名的疼痛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袭了过来,他竟隐隐觉得……自己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半点喘不上气来……

明月江愣神之际,身后的少年突地又言道:

“明月庄主,司徒掌门已身受重伤,现在不杀他,更待何时?”

这话让明月和江和冷辛言都惊了一下,好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这杀人灭口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那么理所当然?

有道理!明月江瞧了瞧冷舵主,示意他赶紧上前索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冷辛言傻了,想开打之前不是说好以一打一分出胜负就好吗?如此乘人之危,他可做不出来

相狸没事,他却站都站不稳,谁输谁赢还用说吗?是谁说输了就任凭刀剐,冷辛言不动手,明月江却咽不下这口恶气,抽过冷舵主手中的半截枪头便朝着司徒空刺了过去,那司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