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3)

吃过午饭,一一敲定好细节后,宁佑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她是天天熬冯宝川,可自打回宫后,她几乎每天都在连轴转,什么鹰也扛不住这么熬。

冯宝川揉了揉她刚吃饱微鼓的小肚子,宁佑闭着眼哼唧的蜷了一下,觉得酥酥麻麻的,就躺平任他摸了。

谢一斗觉得瞎眼,“明日下午,顺恩伯府老太君会开百花宴,说是赏花其实就是让世家公子小姐们相看,届时吟诗作赋各展神通,琴棋书画十分混乱,我大伯非摁着我头去,你去吗?”

宁佑还从来没有参与过这种事,顿时十分感兴趣的撑起头,扬眉道:“去。”

虽说兴女子科考为的是谢一斗能入朝为官,但若是能说服更多的女子尝试,何乐而不为?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偏西,斜照着寝殿各处,蒙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黄纱。

宁佑打了哈欠,颈间还有呼吸的热气,她怀里的大宝贝还没醒来。

冯宝川每次受伤,就很嗜睡,睡醒后就好的差不多了,想来这是他独特疗伤法子。

颈间痒的不行,宁佑缩了下脖子,偏过头,埋头大睡的人侧脸白皙分明,鼻梁挺拔,颜色微淡的薄唇轻闭,没了那双恶鬼眼,瞬间从老虎变成了猫。

宁佑被猫猫蹭的心痒,伸出指尖挑了挑他的睫毛,见人没醒,胆子瞬间大了,轻含住他颈间较普通男子小一些的喉结,手摸.谢谢.着紧实的.谢谢.腰.肌下滑。

正要心潮澎湃的向里时,被一把捏住了腕子。

“疼疼疼,错了,错了,轻点。”宁佑被抓包后立即求饶,从不悔改,并且还自信发言,恼怒道:“孤都醒了,你还不醒,你不是在勾引孤是在干什么!孤年少气盛,那自然是受不住的。”

冯宝川未睁眼,嗓子还带着困顿的沙哑:“是难为年少的殿下了。”

说着仰了仰颈。

宁佑连忙含住他的喉口继续舔.谢谢.舐。

直到她的唇舌都酸了后,冯宝川才单手握住宁佑一双细瘦的手腕,别于身后,另一手撕断一截帷幔,慢条斯理的将人缚住。

宁佑顿时双瞳放大呜呜乱挣,口中却丝毫不敢停。

冯宝川睁开眼低头瞧着她含水的翦瞳,掐住她悄悄后缩的腰用力往前一拽,阴狠道:“是有一段日子……没管教你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折子还没有批,我还有折子没……唔!”

饭时,李满德端着宁佑最喜欢的酥点,站在寝殿的门口,瞪大了双眼。

“主子,主子……”两声清脆的响声后,宁佑操着破锣嗓子,改口哭道:“不不不,是我说错了,是我错了,是干爹,是干爹!”

李满德怒发冲冠,扔了饭,抬脚就要冲进去解救他的殿下。

“李公公,你怎么从陛下身边回来了?”门口的全保耳根通红的急忙拦住他。

“咱家不回来,殿下还有命活吗!”李满德翘着兰花指指着殿门,尖利高昂的嗓音差点震破全保的耳膜。

全保咬牙结巴了半天,面红耳赤道:“你别管,管……”

“牡丹,牡丹……我要一颗牡丹…”宁佑有气无力的冲门外哑声哭喊。

全保立即红着耳根去花房取花去了。

李满德在外面心焦的转了一圈,听见她哭的越来越凄惨,忍不住道:“殿下,殿下……您……”

顿时,里面的声音一点都没了,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清清嗓子,看似正常,实则颠三倒四,“孤没事,下去,你,孤,孤……要牡丹,呜。”

最后声音还是忍不住带上了哭意。

乱七八糟的衣衫缠于手腕,明黄的床榻一片凌乱濡湿,往日削薄如白瓷的后背已经无法落眼,处处皆是红肿青紫的牙印吮痕。

宁佑自从听到了李满德声音后就咬紧了枕芯。

冯宝川将尾端.黏.谢谢.腻的戒尺扔至一旁,覆身压至她身上,一手掐起她的下颌,两指探进她柔嫩的喉口摩梭,另一手用力掐住她锁骨下。

边咬着她通红的耳尖边哑声狠厉道:“怎么了,不敢叫了?把卫司南也叫过来好不好,让他跪在这儿,看看他心中的太孙有多……浪。嗯?”

歪斜的黑布系在于宁佑眼前,她眼中迷茫,柔嫩的白颈向后折起,和细瘦的脊背弯出一道脆弱柔韧的弧度,被迫向前挺立,大手粗糙布满粗茧又有力,磨的本就肿痛的伤痕更加难耐,她微微挣扎着,眼泪和涎水一起滴落在明黄的塌上。

口中含糊的喃道:“不,不,不要他……不要……只,只要干爹……”

底下回来的全保,恨不得和怀里精致的牡丹一起缩进地里。

帷帐中窸窣了片刻。

一只细瘦的玉臂才带着青青紫紫的吮痕探了出来,通红的指尖掐住那朵递到手底的洛阳牡丹,抖了许久也没掐下来。

一声急切的呜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