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这么容易感冒。”

余楚低声说“我不冷,我,我刚才做了个梦,醒来就不太睡得着了。”他觉得很羞耻,连梦里都会那种事着迷,还那么,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秦吾笑起来,问“什么梦?说说看,我来帮你解解。”

余楚不好意思说,但架不住被他一直问,结果就成了一个笑话。

秦吾哈哈笑完,还知道安抚安抚,说“这有什么的,做春梦很正常嘛,谁都会遇到。这年纪轻轻的,思想还挺古板,跟男人有什么好羞耻的。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谁规定男人就必须跟女人在一块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整天活在一堆框框里,生活还有什么意思。人都有追求爱好的自由,抽烟喝酒是爱好,男扮女装也是爱好,喜欢跟男人睡有什么,一起喝酒是交情,共枕就不算了?你跟我只是志趣相投刚好能玩到一块儿,又不会怀孕,也不影响正常过日子,有什么好担心的。”

余楚被安慰的很受用,他其实就需要有人告诉他,这没什么不正常。他喜欢,但又不想太另类,只是作为一种爱好的话,如果没人知道,也没什么。

秦吾也不想谁知道这事,这种爱好虽然没什么,但摆到台面上总有些不雅。在外,他对余楚只是朋友大哥般的照应。

余楚昨天一直没太留意,这处破破旧旧的别墅确实只是看着没什么排场,住在这里的人还都挺有名的,车一路开到门口,他都遇到好几位圈中老前辈了。

所以,在进片场之前,秦吾把房子大门密码告诉他时,他还挺高兴的,说不定以后在里面逛逛,还得多认识几个演艺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