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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近啊!想甩开她的手,又不舍得,只得小声供认,“小玉,你出去了好久,我....我也等了你好久。”

“我要帮思盈整理东西,一个时辰不算久。”

“很久!”

小狗在这辩驳着,龄玉没理他,自顾自地走进房,看到了铺在地上的被子。

“你都弄好了吗?”早上,他们是两个一起收拾的被褥。

“对啊,”有人半是委屈半是期待地道。

龄玉笑起来,“哦。”

“就、就这样?”小狗寻思着要向她讨赏呢。

“那你想如何?”龄玉转过头来——她刚从外面回来,头上还戴着面纱。

“明天出门吗?”小狗感受到她的视线,也侧目看过来。

“李重九和余灯影他们不是说你不爱出门吗?”

“有正经事要做。”

龄玉抬眉,便见他续道,“要给小玉买新衣裳。”

“我带来的衣服够穿呀?”

“材质不好,你看,都把我的手弄红了,”小狗委委屈屈地伸出右手——恕龄玉眼拙,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我没钱买衣裳,”她木着张脸说。

谁知这张家小公子好似就等着她这话,弯弯唇角,把她拉到一个衣柜前,“我有!”

他得意极了,探头进去翻找一会,捧出一个木箱子,打开后发现里面全是金子。

“你从哪得来的?”龄玉第一次见到那么多金子,呆住。

“有些是娘给的,有些是师傅的私房钱,还有些....”

“等等,李重九的怎么也放到你这儿?”

“应该是放我这比较安全吧?”张小狗有问必答,“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把门窗关好锁死,不会有人进来。”

龄玉“哦”了声。

“小玉呢?”

“我也这样。”

“没有人来找你吗?”

“没有,”她眨眨眼,后知后觉对方似是想知道些别的事,问,“你想说什么?”

她的小狗却不答话。

“怎么了,”这别扭的样子,龄玉说,“明天你真想带我去买衣服?”

小狗点头。

“好,那就出门吧,”她一转身,顺势坐到床上,旁边小狗也坐到了地上的被褥里,抬头直勾勾地看过来——被人那样灼灼注视,龄玉禁不住放柔声音,问,“明日你想几时出门呢?”

“是去给小玉买衣服,我听小玉的,”她的小狗善解人意。

“那顺其自然吧,”龄玉打了个哈欠,“你转过身去。”

小狗不依。

“我要换衣服!”龄玉道。

“我们是夫妻呀,”小狗纯情地眨眨眼。

“那也不行,”龄玉想起了中午思盈和她说的话,不自觉地支起双腿,往墙那边缩去。

然不得了的张小狗还是“不识相”,与她极有默契似的朗声道,“我们、我们昨晚都没干那事呢。”

“什么事,”龄玉心里一跳。

“你....你说呢,”小狗反问。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脸都红扑扑的,暗叹幸好对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道,睡觉了,”龄玉把脸一扭,避开地上的人,光着脚踩在地上,将那桌上的红烛吹灭。

张肃没阻拦,房间很快漆黑一团,只有月光照进疏棂、落下的形状怪异的影子。他仍直着腰板坐在地上,面对和自己隔了半米不到的龄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道,“我还是能看清小玉的样子。”

“你今晚怎么这么放肆?”龄玉恼了,拉起床上一张薄被,倾身过去盖在他头上,“不准动!”

“哦....”张小狗静候一会儿,问,“小玉好了吗?”

她不答。

“小玉?”

“你别动。”

一只手按住张肃想要抬起的右手,在这静谧无声的院子里,霜白的月光倾泻到一人身上,龄玉脱去面纱,仅穿一件里衣,用被褥裹住自己,含糊道,“我不想行房事。你会做那事吗?有人之前教过你?”

“我不会,只看过。”

“在哪看的,当时你几岁?”

“十、十几岁吧....”

“你现在也是十几岁。”

龄玉不咸不淡地看过来,张肃不好意思起来,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脸,小声嘟囔一句“好烫啊”,续道,“有次和师傅出门,路过一间宅子时看到的。我不认识那些人,不过.....”

“那些?”龄玉瞳孔微缩,“很多人一起吗?”

小狗红着脸点头,“小玉问题好多呀。”

他反倒怪起她来了,“我....我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只....只和你一个就好。”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