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搞得谁稀罕摸一样(1 / 3)

可历年在教主面前比试时,他们对对方下手比这重的不计其数。

像是忆起什么,陆逊道:“对了,方才大娘说晚饭准备好了,让我们来唤你们。”

沈流灯收起玩心,道:“那我们便走吧。”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沈流灯两人在后,边走着,路盎然边说着要给她做祛痕药膏的事。

几人到客厅时,只见在桌边布置碗筷的贾延芳。

听见脚步声,贾延芳反过头来,望向他们时笑纹明显,“你们来了。”

“大娘。”沈流灯同样笑着应了声。

她不着痕迹瞥了眼身旁戛然停下话语的路盎然,主动走过去接过了贾延芳手中的一把木筷,道:“我来帮您吧。”

原本他们间比较活跃的属得上路盎然,但自从得知了贾延芳对他们另有图谋之后,她就不怎么愿出声了。

为了不让气氛过于僵硬,以至贾延芳有所察觉,沈流灯只好顶上。

神思都由心,只能说女主还是涉世未深。

“好,辛苦了。”贾延芳本是略带欣慰地笑着,但瞥见她脖子上的青痕时眼眸一定,惊诧道:“哟姑娘你这脖子……”

沈流灯将一双双木筷整整齐齐摆在碗沿,说得轻松,“路遇山匪被掐了一下,吓到您了吧?”

再次被鞭尸的陆.山匪.痕:“……”

贾延芳神情有些心疼,像是在看她受伤的女儿般,她放下手中盘子,在衣角处擦了擦手,“肯定很疼吧,大娘去帮你找找药。”

沈流灯拉住了她,“没事儿的大娘,别忙了,只是看着严重,过两天就消了,咱们先吃饭吧。”

“受伤了怎么能不涂药呢。”这么说着,但贾延芳也没直接抽出手,只道:“那行,等吃完饭大娘再去帮你拿药。”

沈流灯没一味拒绝,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大娘,大爷呢?不吃饭吗?”

闻言,贾延芳有些无奈,摆了摆手,“没事,他在屋内吃呢,别管他。”

沈流灯抿了抿唇,脸上的笑意淡了不少,“是因为我们吧?真是太给您添麻烦了……”

怕她又想些有的没的,贾延芳手搭上她的肩,颇为强势地将她摁坐下来,“都说没事了,他就是那副牛脾气。”

她转头对其余三人道:“你们也别光愣着,快坐吧。”

“好嘞。”陆逊应了声,自然在沈流灯对面坐下。

而后再是路盎然陆痕各自落座。

不大的木桌坐了五人,看上去并不空荡。

在端起粥,热气腾腾的水汽往脸上扑时,沈流灯目光在炖的软烂的杂粮粥中微停了瞬,心道,重药来了。

显然一旁的路盎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朝她的方向看了眼。

同样看过来的还有陆痕。

想来也是,这药只是劣质的蒙汗药,估计是怕弄不倒他们量放得极大,这么粗糙的下药手法,别说是精通药理的路盎然和她了,因功法而嗅觉敏锐的陆痕会察觉到也属正常。

见他剑眉一压就要有所动作,为了不打草惊蛇的沈流灯赶紧伸出手托了把他准备下放的碗。

桌子是方桌,贾延芳作为东道主自然坐上桌,她右手顺坐下来沈流灯路盎然,左手陆逊陆痕。

两人算斜对面,她这么一伸手出去,宽大衣袖顺着手臂下滑,就在快滑到手肘之际,陆痕伸手接住了快要垂进油腻腻菜中的袖角。

干燥粗糙大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露出来的肌肤,是于他截然不同的一片温软,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僵。

挥剑顺如流水的手在触碰到那片软玉般柔软细腻的肌肤时竟有几分无措,收回不是,继续托着又觉着棘手。

粥估计是刚煮好就端上来了,指尖在碗底才贴了没一会就泛起针扎般的痛,沈流灯悄摸摸地将指尖往男人手背上移。

被烫得发麻的指尖触到了手背突起的青筋。

啊……果然是软的。

沈流灯面色正经,白中透红的指尖却轻轻动了动。

一手满手温凉软腻,另一只手背上却是移动的微烫痒意。

陆痕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暗戳戳揩油的手指顿住了。

切,搞得谁稀罕摸一样,主要是热粥烫得没法下手好伐。

……虽然但是她也想摸好久了(?)

见两人在桌上亲密交缠的手,知道实情和不知实情的路盎然和陆逊都有些欲言又止。

一旁两人怪异的表情过于显眼,沈流灯这才意识到他们俩这姿势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话说陆痕也不知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不但没甩开她的手,竟还帮她托住了衣袖。

要是在人后她是没什么,甚至还能得寸进尺多揩两把油,可这是在人前。

沈流灯刚想放下另一只手端着的粥,去挽自己的衣袖,就见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