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转身出去了,看了下地上被他弄出来的血痕,犹豫着还是找来工具擦拭干净了,他不熟练地弄完这些,凛已经画好了草图。 她设计好纹样过后,拿出一把小小的錾锤,准备从尖端开始雕刻。 甚尔见她一副不做好不罢休的架势,抬腿就挤进了这个房间。 “不吃饭了吗?” 他甩了甩头,冰凉的水珠滴在凛的头上和后脖颈上。 把凛的注意力从手头的工作中转移到身后站着的男人身上。 他又不穿上衣。 他是在诱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