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她,他站了起来往她的屋子里走去。 “你是什么人,五条家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随意翻墙?” 她好像这才想起她的身份地位,娇生惯养的小姐气从语调里溢出来,张口就是呵斥。 甚尔皱了眉,他回头看她还挂着泪痕的脸,倏地笑了。 “你喊人呗。” 他瞟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尸体,又开始打量这个院子,她瞠目结舌瞪着他。 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