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2 / 3)

上,撕坏了她的衣服。”

“她反抗的模样真迷人,但也捱不住这香气,很快她就开始嚷嚷“不要再这样对她”这样的话语。”

“再?”

甚尔不自主地问了出来。

“她说了好多次,不要再这么对她了,这样的话。但她真是个狠女人啊,很快她就恢复了,摇摇晃晃地还能把我打得满地找牙。”

甚尔好像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些话,他甚至呈现出不属于一个杀手该有的茫然和无错,陡然变化的眼神让早藤有些得意。

“她以前肯定被强 | 尖过,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不知道吧?”

啪!

甚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手劲之大,让他坐的椅子都跟着朝一边歪斜,左侧耳朵好像短暂失聪了,脑子开始发昏。

嘴上扔不怕死的补充道:“她那双眼睛迷蒙状态下真美啊…哈哈哈!”

与此同时他的腿立刻爆发出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尔把他被凛扯脱臼的腿接了上去,三五秒钟就把他缠了个结实,捆在椅子上,把那份被他骚扰过的少女名单别在他衬衫里,从楼上搬下来几幅那些女孩的画,然后把致人昏迷的熏香蜡烛放在桌子上。

最后甚尔以毛燥的字快速写了一份认罪书,贴在早藤的脑门上。

“不要以为这些就算证据了!”

甚尔再一巴掌把他拍晕了过去。

甚尔根本不关心什么证据不证据,他从来没有在这种方面用过脑子,他甚至不关心指纹的事,能杀就杀是他的第一原则,他只是为了尽量摘除凛的任何嫌疑。

但这些都不是眼下他最关心的事了,他得赶紧和她待在一起才能缓解他心中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慌张。

甚尔原路返回,几乎不愿意浪费时间等车,他开始用跑的。

风吹在他脸上开始变得焦躁。

早藤治夫的门前种了一排甚尔非常熟悉的植物。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和她相处的那两年。

她的庭院没有充足的日晒,她种了许多白色的小花,不开花的时候植株茂盛繁密,她说那叫波叶玉簪,是一种耐寒喜阴的花叶观赏植物。

在甚尔的印象中,她总是留恋在深绿色的树丛中,冷眼看着他从墙外翻进来,只有浇花的水被她不经意洒在藏匿其中的甚尔头上时,她才会露出她那一排漂亮的牙齿,轻轻笑出声。

她的目光被许多事物所吸引,她的花草、植株、手工制品、木质武器、雕刻工具。

她的目光流连在这些事物上时,悠长且宁静,专注且柔和。

甚尔极少看到她情绪剧烈地波动,惊慌失措的神态更是少之又少,多数时候甚尔会逗逗她来寻找慌乱的表情带来的生动感。

她对五条家的人更是难以展现任何愉悦的神情,会让她欢快起来的只有他和五条家那个臭小子。

在这么多个日夜的陪伴中,甚尔想不出任何一个时间节点是她受到了伤害而他没有发现的。

甚尔不由得愤怒的想到,她离开家的这三年根本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

落日的余晖紧紧追逐甚尔狂奔的身影,他好像跑了很久都没有立刻回到凛的身边,焦躁和烦闷混着暑气涌进他的胸膛,在屋顶上翻越和飞奔的甚尔似乎看到了明蓝的月亮从天幕的另一端升起。

他突然萌生出不好的预感。

早藤治夫的话告诉甚尔,凛并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反倒把他反绑了,冷静且清晰地将他塞在橱柜里,再回到了家。

既然如此,怎会呈现在他面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表情,只是单纯想获得安慰吗?

甚尔压不住杀气前往的那个地址,是她亲手递来的名片。她想给他展示什么?

想到此处,甚尔的脚一不留神踩坏了一片瓦片,身体陡然歪斜,心中更是一声巨响。

一些骤然若失的酸楚涌上心间,这样的直觉甚尔都说不清从什么地方而来。

甚尔浑身被汗浸湿,喘着粗气出现在房门口的时候,一切似乎并无变化。

门仍然紧锁着,门缝处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仍然有甚尔熟悉的肉香飘出,凛心情好的时候会烹饪一些大块的肉给他享用,虽然他觉得凛把他当成了野兽来驯养,但甚尔仍然很是受用。

令人满足的香气扑鼻而来,甚尔吞下口腔中狂奔产生的唾沫,把额间的汗水甩开,心中咚咚作响的心跳逐渐平缓,属于凛的气息慢慢萦绕在他的鼻尖,他产生了劫后余生的松懈感。

他拿出钥匙打开紧锁的房门,温暖的室内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