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医院(2 / 4)

得女孩们‘哇’的叫出声来。

彩子严厉地给了樱木一棒槌教训:“下午乖乖的做基础训练,别忘了将要迎来和陵南对决的日子! ”

“唔唔,凭什么那个该死的臭狐狸能做主力队员,真过分! ”

樱木抱着鼓起包的红色脑袋投靠向身后跟来的晴子和洋平等人寻求安慰。

晴子正曲膝弯腰,温柔揉着樱木蹲下来头上顶包的头顶,留下的三人组在旁边哄笑。

洋平慢悠悠朝这边走过来,跟梓和彩子两人打声招呼:“哟,两位看上去很元气的样子呢。”

“是的,最近很少失眠。”衫纪梓如实回答道。

听闻后洋平弯了弯眼睛:“每晚总能听到琴声从隔壁传来,看来梓小姐将要恢复原本的状态了。”

“四月也在意味着重新开始。”

“嚯,春情萌动啊。”洋平笑着静静地看着梓,依此扫视着她的全身,目光所到之处,仿佛染上一层淡淡的色泽。

‘大概洋平想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的关切吧。或许在他眼里,我还没有从失恋中恢复过来。’衫纪梓的内心正反复思忖着。

不过,她会一点点习惯这样的状态,即便是现在对三井的感觉和其他人还是那么不一样,但从这种难以自拔的状态中不知不觉恢复过来的过程,到头来都是千篇一律的。

放学后,衫纪梓陪彩子走到隔壁班,一并召集队员们一起在篮球馆集合。

“我今天没见到良田呢。”安田对彩子挠挠头,“貌似也没和辅导员请假,就旷课了。”

剩下的队员也满脸疑问不知宫城的去向。

“真是的,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彩子没好气的抱怨着,“和陵南的练习赛不能少了良田啊。”

说来也是奇怪,一向为爱不迟到的宫城竟会无故旷课。如果他在的话,听到彩子这番话一定会驻足干劲的。

衫纪梓偏过头看向彩子,她的表情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晚上,衫纪梓在阳台上洗好衣物时,有电话打来。透过玻璃,她看见房间里的座机正闪着微光,她反射性地进屋内拿起听筒。

“你好衫纪小姐,我是铁男,很抱歉打扰到你。”

“…你好。”听到电话对面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好的预感正啃噬她的心,正翻腾着无数个念头,这些不安都能关联到三井。

“那个,发生的一些事情,我希望能和衫纪小姐聊聊,或许现在可以抽出时间吗?”

“请问发生了什么?”衫纪梓嘴唇艰难地蠕动着,她双手拿着听筒微微发抖,“是…是关于三井的吗?”

铁男沉默了一会,说:“去看看吧,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一瞬间,衫纪梓觉得全身虚脱无力。她放下话筒,怔怔地盯着阳台上的玻璃门,呆呆地听着外面呼啸过的风声。

夜晚也一视同仁地降临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在心气无法相通的深渊的底部。

直到听到刹车的声音,铁男载着梓来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走廊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野口综合病院。

这一晚,衫纪梓在病房外一直等待着。

据铁男所说,三井在昏迷前一直在念叨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梓,不甘愿被她看到这幅挫败的样子。

她就像一个置身于室外的人,安静透明地站在病房外,看着医护人员进进出出,直到病房的灯光黯淡下来。

由于失血过多,三井寿还没有醒来。

护士简单和梓说了一下他的情况,才知道三井受了很严重的伤,下颌缝了几针,又少了两颗门牙,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需要休息,病房也不能进去,衫纪梓坐在外面走廊的靠椅上,一直等到了天亮。

或许是夜里受了风寒,她鼻子塞住,头也有些隐隐作痛。

护士早上来换班走过来,似乎是这才注意到梓,问了句:“你是三井君的家属吗?”

衫纪梓慌忙站起身:“我是…”她停顿了一下,“他是我学长。”

护士了然地点点头:“三井君还在熟睡,可能没有那么快会醒来的。”

“请问,伤势看上去很严重吗?”小梓的睫毛颤了颤,“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和另外一位病人打架过激,掉了两颗门牙。不过现在没醒来是因为用了止痛泵,有镇定作用,估计今天晚点时候他就醒了。”

衫纪梓点了点头,跟护士道了谢。

她去洗手间洗了洗脸,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沾着斑驳的泪痕,呈深灰色。

从铁男那里拿到了三井家的钥匙,便从医院离开回到三井宅。

由于昨晚挂了很大的风,她在三井的病房外守夜感染了风寒,便拿座机给学校请了一天假休息。

重回不久前借宿过的大房子,她最初心里还莫名地有些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