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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你是说彼得吗?!”

我:“嗯,肯特告诉我的。”

詹姆斯:“?又是他?”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说的话?”他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格兰芬多跟一个斯莱特林,为什么要相信一条毒蛇呢?!”

我看向他,也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件事还没过去,又要重来一次。

“我打个比喻好了,佩迪鲁,前科犯。”

“肯特,心存爱慕的邻居,是你你信谁?”

“谁有动机?谁有告密的行为习惯?谁更讨厌我?”

“嚯,心存爱慕的邻居,好比喻,”他重重地点了下头,“所以他就不能抱着挑拨离间的想法告诉你这些事吗?”

“挑拨离间?”

“哦是的,他只是个心存善念的友好邻居,他一点也没有抱着让你讨厌我讨厌格兰芬多的想法。”

“斯莱特林跟格兰芬多,你显然更相信前者啊。”

“彼得是个格兰芬多,分院帽不可能把一个阴险的人分到格兰芬多,妮娅,他已经改过自新了,你真应该看看他的诚恳。”

他带有说服性质的眼神只惹得我连连冷笑,“所以你们重新成为朋友了,是吗?”

“...不至于是朋友,但我确实无法做到对他视而不见。”他急切地解释说,“你没发现他好像被所有人孤立了吗?”

“我上次看到他一身伤回来,问他是谁做的,他却一点也不透露...”

“哦,可怜的佩迪鲁,需要詹姆斯骑士去拯救。”我没忍住,嘲讽了一句,“不过我本来就做好准备,这件事会被人透露到当事人口中。”

“所以我也不怪他对弗林特告密。”

“但是,如果你真的认为他不是个告密惯犯的话,那你该去重新配一副眼镜了。”

人在气头上,总会说点愤怒的真心话。

“詹姆斯,如果你继续跟他保持良好关系,你会被他害死的。”我几乎是揪着他的领子在说这句话。

他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有点来不及反应的呆滞,“什么死不死的,你说话说得太严重了。”

我退后一步,摆正了态度,“我就是讨厌佩迪鲁,我也相信肯特说他告密,不管他是否抱着挑拨我们关系的想法,我就是觉得这事是佩迪鲁干的,你要怎么做?”

他面露尴尬,“你总说证据,妮娅,可这事到目前为止你都还是凭着你的感觉...”

我突然想放弃了,我突然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了。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在对你的交友情况指手画脚,”我力图以平静的语气说出我的真实想法,“但这确实是个选择题,詹姆。”

“我说,我不喜欢他。”

“不管他是可怜还是可恨,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想放在他身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直接对他进行物理清洗。

“可你跟肯特也在正常交往,我也不喜欢他。”他插嘴道,瘪着嘴,不高兴的模样,“我跟彼得也是正常交往,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一样。”

“特拉弗斯还是预定的食死徒呢。”他真的很不服气,小声嘟囔着凭什么啊...

严格来说,这两者似乎真的没什么区别。

一个预备役食死徒,一个有可能在未来告密的前科犯。

性质上来说,好像是没有谁更好谁更差。

但我就是心气不顺,很不顺。

“我在伦敦南区的家被炸了。”我说,“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弗林特家干的。”

“好吧,我就说,这是我的直觉好了,就是他。”

“让我为今天的交流做一个总结性陈词好了。”我说,“如果你在获悉了这部分情况之后,仍然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出错,分帽院先生把每一个好人每一个事实上有着体面的品质的人分进了格兰芬多。”

我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那你就接着这么认为吧。”

“因为我就是一个靠直觉做事的人。”

“我真的很讨厌佩迪鲁,我未来也不想再就他本人是否改过自新或者别的来跟你讨论。”

“我就是这么一个武断又固执的人。”

“如果你接受不了这一点,那你就需要做出选择了。”

“?南区的家被炸了?”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信,愣了一下后突然激动。

“而你现在才告诉我?我要是不问你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说?!”

“还有选择?什么选择?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不远处训练场上的低年级都闻声注视过来。

我上前扯住他,他却反手扬开手,“你刚才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我抿着唇再次去拉他,“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