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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荧光闪烁,走近它,温声道:“亲爱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它咽了咽喉,那种吞咽声夹杂在急促的呼吸声中,竟奇异的融合出呜咽来。

它的眼眸是湿润的,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但却晃神又似有痛楚,甚至身体都晃了晃。

“乖乖,你是哪里痛吗?肚子痛吗?”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嗯,它有点臭臭的,下水道的味道,它跑哪儿疯去了?

“我不会治疗咒语,温水给你喝可以吗?”

我转身的同时却被咬住了裤腿,我差点惊呼出声,脚下一绊,摔了个结实,啊,海格这里的地板什么时候能修修?

“坏狗!”我指着它嘘声说。

结果它却没停下来,反倒踱步朝前与我平视,近距离之下,可以看到它胸前的毛发都打络了,那上面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凝成一坨又一坨,气味不好闻,而且它眼神好凶哦。

即使是马虎如海格,也不可能把自己的狗打理成这副模样。

“你是谁?!”

那是一个凶恶之中又带着癫狂的男声,“你是谁?”

“你不可能是索妮娅,你是谁?!”

这是个阿尼玛格斯....我皱巴着一张脸,说:“我,你爸爸,索妮娅·拉米雷斯。”

“我猜猜,认识我,阿尼玛格斯是条狗。”

“嗯,西里斯...”

“你的狗形态一点也没有詹姆斯说的那样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