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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的解决手段。

“那保密法不是形同虚设了吗?”

一个赫奇帕奇的疑问在这几乎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突兀,很多人都调转头朝那个低年级望过去,人们小声讨论着,不一会儿礼堂内就变得嘈杂起来。

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内,不就是形同虚设吗?只需要买个二手魔杖,然后再以非真人面目示人,就足够回避魔法部的突击检查了,而魔法部里的官员当真是一点也不清楚这其中的操作空间吗?恐怕未必吧。

只是政治并不是我这个年纪能够轻易看清的事物,权力倾轧周而复始,是一部小型的人类史观,有时候这种事看多了了解多了,反倒觉得挺无趣的。

戈德斯坦教授站出来维持纪律,并宣布评委席的讨论结果。

“一号议题判定为反方胜。”

同组的拉文克劳男孩问我能不能把立论陈词写下来送给他,“我第一次参加辩论,学到了很多,我记得你初始立论不是这个吧?”

“她现想的。”肯特递给他一张羊皮纸,“拿去吧,我已经整理好了。”

“酷,没想到你手写速度还挺快。”

肯特冷笑一声:“没什么能发挥的余地,也就比较闲了,今天是拉米雷斯的主场啊。”

“我也就是多了点经验优势。”我打了个哈欠,有点精力不济,“走吧,回观赛区了。”

“赢了也不开心?”

“你临时改变立论不就是想赢吗?”

“想赢是一回事,不开心是另一回事。”

“哦,那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个屁。

我并不想对他的阴阳怪气给予太多关注,有时候人的大脑能对自己眼见的事物进行加工,一加工可能就偏离了事物的本质。

“不要关心我,肯特。”

“多关心下你自己吧,你看起来糟透了。”

肯特今年夏天也长高了,个头窜得很猛很快,可能是因为这种生长速度,他便尤其消瘦了些,两颊两侧都凹了进去,再加上他留长了头发,整个人就像一根削尖的瘦竹竿一样。

“现在你关心我了?”

他在说什么屁话?我闭了闭眼,丧失耐性地挥了挥手,有些话并不想说得太明白,说得太明白对方就会知道我暑假的那份’兼职’。

我翻了个白眼落下一句白痴,抬脚往观赛区走。

礼堂的长桌有了人员变动,以前是各学院各自分坐,但现在是稍微有点混杂了起来,因为辩论赛的选手需要及时互相交流讨论,更多的人是因为自己站哪一方而选择了那一方附近的席位。

让我看看玛丽跑去哪里了?

我身后传来一道踏脚较为用力的脚步声,转瞬就来到了我身侧站立不动了。

“干什么?”

他身上的洗发水味道很容易区分,我都不用抬眼看到底是不是他。

“哼。”他孩子气地冷哼着,“来恭喜胜利者啊。”

你瞧,只需要这一句话,真的只需要这一句话就能将我逗笑。

原本我的情绪并不是那么高涨的,即使是辩论的时候也是冷静到了极致,甚至产生了一种抽离感,但仅仅只需要他这么一句话,我整个人透露出来的气息就完全颠倒了。

“你怎么能是反方呢?而且还做得那么好?”

“嗯,谢谢你的夸奖。”

他原本是有点委屈地抱怨着,一听完我这番不要脸的回应就错愕地短促哼唧一声,“你该谦虚一点,妮娅。”

“谦虚才能使人进步。”

“这话从你口中听见还挺新奇的。”

“你就是跟斯莱特林相处了三天时间,就三天,怎么就能把他们的口吻都学过来了呢?”

我长吟一声,抬头笑看他,“如果你还记得自己曾经被我气得个半死的话,那你就该知道,让人生气,是我的天赋啊。”

他瘪了下唇,矢口否认,“我印象里从来没有被你气得半死过,嗯,从来没有过。”

这话暖心过头了,令我的情绪稍许有点绷不住了,我打了个哈欠掩饰眼角的泪渍。

“那就再好不过啦。”

“但你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妮娅。”

他突然正色,认真的脸庞微微靠近我,“眼睛下面好大个黑眼圈啊,是熬夜太多吗?因为比赛?”

无论何时,他的靠近都是让我欢喜的,我根本不用刻意掩藏自己的心思,因为一接受到他靠近的信号,我的表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松乏轻盈起来。

他这个人本身并不是我愁思的源头,而是我愁思的解药。

“嗯,有比赛原因,但也有一点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他关切地问到

我凝神看了他一小会儿,“做了太多梦。”

就这么一句话,就足以令他显露出那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