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此刻都被另一个人占据着，可即使再明白又怎么样，他又不是攻略对象。

蒋南乔撇撇嘴，戳着碗里早已凉掉的米饭，又叹了一口气。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身后的绿棠提醒。

蒋南乔朝着周围看看，发觉刚才还人来人往的茶楼此刻业不剩几桌了。

竟已经过了这么久？

无奈之下，蒋南乔叹了一口气，才慢吞吞地上了马，回了府。

推开房门，蒋南乔抽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烛火后，才看清站在不远处的十三。

少见的，他今日穿着一袭青绿色的纱衣。她知道十三的肩膀一向很宽，只是平日里穿着黑衣瞧不大出来，但现在换上纱衣后，轻薄的纱衣让他的突出的锁骨显露无疑。

月光下，他散着头发、光着脚一步步地朝她走来。

“十三，你怎么会在这？”蒋南乔尴尬地笑笑，抄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到了一杯凉茶之后猛灌了下去。

只是一杯凉茶，无异于杯水车薪。

眼瞧着，十三离她越来越近，蒋南乔慌张的向后退，退着退着，她便退无可退。

“小姐不要十三了吗？”

待离得近了，蒋南乔才发现他的脸上挂着泪，眼眶微红，面对着这样的十三，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傻傻愣在原地，任凭心中的疼惜疯长。

“小姐这几日都和楚公子在一起吗？”

十三步步紧逼，泪珠更是像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这让蒋南乔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她双耳轰鸣，根本听不见十三在说什么，只是机械地点头。

“小姐也像那日咬了十三一样地咬了楚公子的唇吗？”十三又往前挪了一步，声音沙哑：

“那那晚呢？那我算什么？”

咫尺之间，十三抬手抚上了蒋南乔的脖颈，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不小心划伤的那道淡淡血痕。

血痕已经愈合了，再也看不到一丝的红色，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十三，我.......”

“小姐的伤好了，便也不记得那晚的事情，不记得十三了吗？”

他说罢，垂下头，学着小姐那日的动作，也轻轻含上了她的唇，他伸出两颗虎牙，犹豫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咬下去。

十三牵过小姐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腰间，那里有衣裳的系带，只需轻轻一扯，衣裳便会散下。

可他等了许久，都未等到小姐扯下它。

“小姐，你不想要十三吗？”

“我.......”楚南乔红着脸强忍着心中的欲念一把推开他，她别过头，咬着牙解释：“那日是我唐突了，都是我不好。”

“小姐觉得那日是意外？”

“嗯，那日我不知道如何了，脑子有些不清楚，我.......”

蒋南乔一时情急之下，语无伦次的解释，但却感觉越描写越黑。

半晌后，她抬起头，却只看到了十三的一个僵硬的背影，只是三日没见，她却觉得他清瘦的厉害，这松松垮垮的外衫套在他身上有些不大合适。

就这样，十三光着脚，衣衫垂地，一步步地迈出了她的屋子。

“十三知晓了，是十三僭越了。”

直至第一片叶子变黄，蒋南乔都没再见过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