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明日启程。(1 / 2)

啪!又一个耳光落到胡泉霞脸上,胡洪兵咬牙切齿:“你这孽障,算计到我头上!”胡泉霞似乎没有感觉,她擦掉嘴角的血冷眼看着刘宁:“都是你一个人在说,空口无凭。”

刘宁拿出那张纸条。

胡泉霞脸色一变伸手要抢,被陈水余一把推开。

刘宁道:“这纸遇水显字,你这样谨慎的人一定不会假手他人,字迹是谁的,谁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水余打开水袋,手摸了两滴抹在纸条上,果然字迹显现。不多时纸条干了,字迹消失。

胡洪兵看着纸条的眼睛要滴出血来,他掐着胡泉霞脖子:“说!海姣在哪里!”胡泉霞手握着胡洪兵脖子:“我没有……”

刘宁看着钱辰:“没事了,我说会护着你就一定会护着你。”钱辰眼中星光璀璨:“有劳山主。”陈水余站到二人中间:“阿弦,以后我护着你。”刘宁笑道:“好。”张洲安看着几人冷哼一声,想刀的人又多了几个。

这边胡泉霞已经快被掐得没了气,她仍不肯承认。陈水余想着胡海姣唤他阿余哥哥的样子,到底心中不忍,上前道:“胡洪兵,我跟她说两句。”

胡洪兵松开手,陈水余看着胡泉霞:“你告诉我海姣在哪里?”胡泉霞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告诉了你我有什么好处?”陈水余一时语塞:“你知道,除了阿弦,我不会娶别人。”胡泉霞道:“那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刘宁上前:“他视胡海姣为妹妹,你不告诉他,他恨你一辈子。”“那就恨吧,恨总还会记得我,比从来看不见我好。”

听了这话,刘宁看向张洲安,张洲安现在还恨着那个刘宁,皆因他一直记得她,每时每刻都记得。刘宁心中莫名一酸,转过头避开张洲安充满恨意看着她的目光。钱辰看着二人,心中烦意升起。

见胡泉霞死活不松口,刘宁看了看悬崖边上,她蹲下摸索一番:“这里有脚印!”她起身指着下面海水:“她被砸后跌落下去,在下面!”

陈水余扑通一声纵身跳海。

胡泉霞颓然坐地,胡洪兵瘫坐旁边:“你最好求菩萨保佑海姣没事,不然你去陪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水余背着胡海姣上了岸。胡海姣后脑勺一道裂开的口子看着触目惊心,双眼紧闭嘴唇发青。陈水余抹把脸上的水:“她漂的极远,幸好抱着一截浮木,还有一口气在,只是泡得太久……”

刘宁上前给胡海姣简单收拾脑后伤口,陈水余将人放平抢救一番。胡海姣吐了些水出来,只是不能醒来。胡洪兵看着胡海姣一脸沉重:“她到底怎么了?”陈水余摇摇头:“我没办法……”刘宁实在不想跟胡洪兵说话,对陈水余道:“她是深度昏迷,生命体征还在,只要身体不死就有醒来的希望。你们好生照顾吧,说不定有醒来的那天。”

胡洪兵安排人将胡海姣背了回去,胡泉霞被套上锁链押了回去。

刘宁几人就要离开,胡洪兵冷声道:“梁山主留步!”

张洲安问:“二当家这是要做什么?”

胡洪兵道:“今日我海姣遭此大难,生不如死,你们要给我一个交待,不然你们第九山的人一个都不准走!”

统共就才两个人,刘宁冷声道:“刚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钱辰来见胡海姣是胡泉霞搞的。”

胡洪兵冷笑:“你们二人,先是梁山主擅闯我胡家,后是你弟子和海姣海边私会,不管怎样,你们这些行径不是泉霞逼的。你们犯了水寨大忌,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水余道:“胡洪兵,你这是存心找事?”

“是又如何?”胡洪兵一脸挑衅:“不然就上议事堂,我倒想听听梁山主二人如何解释我海姣的事?特别是梁山主,对我胡家之事如此清楚,总要给阿余一个交待,免得我名声为你所累。”

陈水余目光凶狠:“胡洪兵,你想对付我就冲我来,找她麻烦做什么?”

双方的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张洲安悠悠道:“二当家爱女遭此横祸,确实令人同情,他又不能杀了另外一个女儿泄恨,心中着实不痛快。梁山主和弟子都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是要给个交待。”

“怎么交待?”刘宁问。

胡洪兵道:“你二人,我要留一个在胡家照顾海姣,直到她醒转过来。”

“要是她一直不醒?”刘宁道:“或者突然没了?”

胡洪兵道:“一直不醒就一直照顾,要是没了,就以命抵命!”

陈水余拔刀就要上前:“要我妻子去你家照顾人?胡洪兵你故意下我脸子,我跟你拼了!”胡洪兵哈哈大笑:“如此甚好,我们好好比比,我胡家人不比你陈家少,看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

“杀来杀去的做什么?”陈河生过来:“我已听说此事。阿余,海姣生死未卜,二当家爱女心切,你不得冲动。”陈水余指着胡洪兵:“他要阿弦留在胡家照顾胡海姣,我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