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相思,不能走出半步(1 / 2)

解决了边地毒瘤,清除了驿站内灵,众人休养准备一日,总算踏上了回京的路。

没有了小伍的踪迹,刘宁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在小俊秦河等人的挽留邀请下,她加入了回京的队伍。

这一路,刘宁和赵瑞生疏很多,几乎再无交集。

张洲安带上了楚楚,从此便跟多了一个影子一样。张洲安本就对刘宁和赵瑞之间那看不见的自己却清楚知道的暧昧纠缠十分不满,近两日分明感觉这两人之间虽看着有意在躲避对方,那无形的情愫又莫名深厚几分。张洲安心中失落无比,见了刘宁也极为冷淡。

队伍的两位大人都疏远刘宁,其余人察言观色,也自觉跟刘宁保持了距离。

小俊一点不介意,没事就找刘宁说话:“姐,你要闷就唤我,我给你解闷。”刘宁道:“你是有职务的人,好好保护大人才是正事。”小俊努努嘴:“有秦河就够了,我就陪着姐。”

路上无聊,刘宁想起和赵瑞以前相处的点滴,看着近在面前的人却不能接近,想着他要娶自己为平妻的告白,心中很是伤感。如果没有意外,她一定会跟他在一起吧?往事不能回想,越想越难受。刘宁浑身失了力气,整日躺在马车上恹恹的。他一动不想动,连饿了渴了也没有感觉。

几日下来,刘宁脸瘦得又小了两圈,证据是面具带着松了一些。

这边赵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刘宁这时有了同步,断断续续记又起了一些事情。这天晚上,他梦见自己对刘宁讲:“等我们回去,我们在一起。”刘宁面容青涩,一脸是血,看着他的眼睛有了光彩有了希望:“好……”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刘宁:“你等着我。”“好。”他心怀对未来的希望匆匆离开了刘宁。

赵瑞醒了过来,我跟刘宁有过约定,一生的约定,我们是彼此喜欢对方的,所以她那次才说要带自己回去。当时自己以已经成家立业为由断然拒绝了她,不知道她怎样的心情?赵瑞心如刀割,用力咳嗽几声,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阿明听见动静,快步进了帐篷:“赵大人……”赵瑞扶着床沿惨白着脸有气无力:“倒些水来,动静小些不要惊动别人。”

阿明道:“大人,医师说你这是对刘姑娘的心病,我唤她过来……”

赵瑞道:“我跟刘姑娘并无瓜葛,以后不管如何,就算我死,你不准再去找她……”

阿明道:“刘姑娘那样爱凑热闹的人,这几日在车上不吃不喝,你也这个样子。赵大人,旁人不知,我知道你们都惦记着对方。”

赵瑞咳了几声,斥道:“以后这些话不得再说,我跟刘姑娘已经把话说得清楚,我跟她……绝无可能,除非……我死……”

阿明跪下:“我不说就是,大人何必这样诅咒自己。明眼人都能看出你们有情,只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大人既然要放下,便自己想开些才是。这样下去,身子哪里经得起损耗。”

“阴差阳错……造化弄人……”赵瑞咀嚼着这几个字:“一点没错……不管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我和她终究是无缘之人……”

赵瑞缓缓躺下,闭上眼睛:“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没有事了。”阿明在一旁盘腿坐下:“我今晚在这里守着大人,大人睡吧,有事唤我一声。”

“阿明……”赵瑞道。

“属下在。”

“回京之后,刘姑娘……不得跟夫人提及半个字。”

“诺。”

赵瑞这里的动静并不是无人知道,还不只一人知道。

刘宁晚上睡不好,便听见了赵瑞帐篷中传出的声响。她听着又是含血的咳嗽声,从车窗看去,只见赵瑞帐篷油灯燃起。她快快收拾一番,戴上面具趿拉着鞋子打着黑电筒下了马车。

突然一人从后面拉住刘宁胳膊,刘宁就要惊呼,脖颈后面被人点了一下,她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刘宁缓缓回头,张洲安作了噤声动作,刘宁想骂人又骂不出,用力打了一下张洲安胸口。

张洲安拉住刘宁胳膊,将她转了过去,点一下她脖颈。

刘宁被喉咙中一股往上涌的气流憋得面皮发麻,差点没憋过去。她气怒交加:“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是犯了天条吗,要这样对我!”

张洲安笑了:“这么晚了,你一人偷偷摸摸要做什么?”

刘宁没好气往前走:“要你管,回去陪你楚楚去,一会人家看不见你又该寻死觅活了。”

张洲安一把拉住刘宁:“赵瑞帐篷中灯火已灭,你别去了。”刘宁抬头一看,不知道何时赵瑞那里已经一片漆黑,她松了口气:“他应该没事了。”刘宁转头要走。

张洲安一把拉着刘宁离开队伍往一旁树林走去:“他没事,就不问问我?”

刘宁挣开张洲安手:“你有楚楚姑娘日夜好生照料着,能有什么事?”她想起什么,看着张洲安似笑非笑:“大人,你和楚楚小别胜新婚,可要顾惜身子才是。”

张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