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记起了你说的(1 / 2)

众人回到驿站。

这里已经客人散去,只剩驿站人员。

新站长见众人凯旋而归,兴奋异常,张罗不停。只刘宁觉得这新站长热情得过了头,瞧瞧这些吃食,还有外面大厅满当当几桌,这次把驿站所有的家底都掏空了吧?

看着这边地珍贵的材料烹制的美食,刘宁叫住放下酒壶就要离开的新站长:“站长!”

新站长面色错愕,随即恢复夸张笑容:“刘姑娘有事?尽管提,我全力办到。”

刘宁倒上酒,端起酒杯双手捧着递给新站长:“这杯酒,恭喜你荣升站长!”

新站长看着刘宁手中的酒杯:“刘姑娘见笑了,我这点官职在各位面前就是芝麻绿豆,不足挂齿。这酒虽不值钱,胜在是用山中百年一结的野生果子所酿,很是少见可口。姑娘喝得高兴才好,下官喝一般酒水就是。”

他端起一旁酒水给自己斟上,和刘宁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刘宁迟迟不喝,杨帆接过刘宁手中酒杯,闻闻杯中酒:“清香醉人异常,果真奇特。刘宁,女子不要饮酒,我替你喝。”他就要饮下,被张洲安飞去一把果子将酒杯击碎。

众人一惊,新站长神色一变。

张洲安冷冷道:“站长,你将驿站人员遣散,有何用意?”

新站长讷讷道:“只是为了大人们住得更舒适些,并无他意。”

张洲安道:“我们人虽多,你这里也够住。看招待我们是假,要借机动手是真吧?”

众人大惊。

新站长忙道:“大人多虑了,如果有心对大人们不利,大可此地的人一起灭了还能不动声色,何必这样引起大人们的注意?”

赵瑞问:“站长,你老是往天井跑,怕不只是监视站长,是为了那口井吧?”

新站长道:“井?井中之事我并不知道。”

赵瑞道:“你怎么知道井中有事?”

新站长自知失言,脸色一变。他就要夺路而出时,被秦河几人迅速上前压倒在地不能动弹。

新站长脸色灰败:“我为安平在此辛苦操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要做什么?”

小俊将酒壶拿起,就要往新站长口中灌入:“说,你遣散人到底做什么?”

新站长看着酒就要入喉,神情恐惧,大喊道:“我说!”

小俊面色阴狠:“说一句假话,就喝一口。小爷我说到做到!”

新站长叹了口气:“遣散所有住客,是为了在他们房中放炸药。”

刘宁大惊:“大人,这里到处都是炸药!他跟丽国有勾结!”

张洲安问:“你现在已经升职,为何这样?”

新站长不屑道:“升职?这个职位能给我什么?虚无的头衔,还是很多银钱?不过叫着好听一些罢了。本来以为考了科举有了功名能挣钱衣锦还乡,谁知被朝廷分到这里,俸禄少不说还随时提着脑袋。辛苦一年,还不如卖一个人来得多!我既然做出这样的事,便想到了今日。现在你们断了我的财路,迟早会查到我头上,只要你们死在这里,我便可以说是丽国人所为,带着钱财辞官回乡。”

“丽国人?”刘宁道:“只有安平和丽国能制造炸药,是丽国有人叫你害我们?是谁!”

新站长道:“马上就要上路,问这些有意思吗,刘姑娘?”

刘宁道:“想来你在这里买卖多年,积攒银钱无数,你得了钱不跑路一直等到现在,是不是那人告诉你时机未到,只要这次能够害了我们,你就可以去过你的逍遥日子?你通敌不说,还通两国,吃三家米饭!”

新站长道:“没有姑娘本事大。你们要是喝下酒,我更好动手,可惜……”

张洲安问:“你也在这里,要跟我们同归于尽?”

新站长道:“只要我半个时辰没有出去,自有人引爆这里,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们放了我,我也放过你们。”

刘宁道:“你还敢跟我们讲条件?你今日不管能不能得手,给你炸药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你真以为可以去过自己的好日子?”

新站长面色一紧:“不可能,他答应了我!”

刘宁道:“连酒都不敢喝,我不信你想死。你回头是岸,撤了炸药坦白一切,大人或可饶你一命。”

新站长眼中升起一丝希望,看看众人冷峻的神情,他又一脸晦暗:“刘姑娘,你这话不过权宜之际,我自知死罪难逃,何必捉弄我?”

赵瑞道:“你以为你有选择吗,让你留个全尸体面死去,还不愿意?”

新站长绝望:“既然如此,那大家一起死!”他看看一旁香吹响口哨:“还有半柱香时间不到,我早有布置,门窗已经钉死,你们出不去了!哈哈哈哈,堂堂王爷陪我死,我死得不亏!”

房中人面色大惊,用尽办法果然不能推开门窗。秦河小俊等人道:“保护大人!”

张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