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钱勇手法一脉相承,冲着刘宁来的?(1 / 2)

秦叔看见刘宁神色动容:“刘宁,你这孩子……这么久一点音信也没有。要不是听楚离说你回来了,我都怀疑你已经……”

刘宁上前扶着秦叔坐下:“秦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回来了没有去看你,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刘宁连续喝了三杯水。

喝着喝着,刘宁眼泪流下。这几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刘宁看到秦叔,心中委屈伤痛难以抑制。她蹲在秦叔面前握着秦叔的手:“秦叔,我一直想去找你,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老是觉得,钱勇的事,是我引出来的,死了那么多人,赵瑞也……”回不来了。

秦叔眼中湿润,许久不见,他苍老很多:“你没事就好,刘宁,你不揭穿钱勇,他一样会犯案。你在他手上吃了很多苦头,我们都知道。赵瑞……他一日没有消息,便跟你一样,还有回来的可能。”

大家一阵沉默,都知道赵瑞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一种念想罢了。

刘宁能从山中一路走出,是秦叔发掘的她,又几次破格录用。秦叔是她工作中的引路者,生活中敬重的长辈。除了爷爷,秦叔是这个世界刘宁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几人寒暄一阵。

马青道:“刘宁,这案子一出,秦叔就来我这里找过你。你那时刚好无故失踪,要不是你给我打了辞职电话,我们都以为你出了事,就跟这案子有关。”

看来钟楚离没有将自己每次重伤出现的事说出,刘宁看看钟楚离,钟楚离没有看她,微微点头。

看着面前二人眉来眼去似有秘密,秦叔道:“其他都不用多说。事态严峻,刘宁,你怎么知道这次这人不是钱勇?”

难道对秦叔说钱勇进入另外一个时空了?刘宁自己都不相信:“我当日亲自看着钱勇在爆炸中死去。”

秦叔表情并不放松:“每次大型灾难,都有幸存者。钱勇这样恶毒狡猾的,没有见到骸骨,便不能认定他死。”

刘宁道:“秦叔,这次的案情,方便透露吗?”

秦叔道:“刘宁,对钱勇最熟悉的人,是你。你们几人当年也是案件参与者,虽不在警队职业操守还在,我信任你们。刘宁,在这一年,那人先后四次犯案,杀了我方人员五名。”

这一年?钱勇化身李明轩一直在丽国当大法师,不能在此犯案。不是钱勇,这点可以确定。

刘宁问:“死者情况跟几年前的对比,有什么不同?”

钟楚离道:“我参与查验了,死法有所不同,风格一脉相承。”

刘宁道:“未必是同一人做的。”

钟楚离道:“看着大同小异,似一人又不似一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出破绽迷惑我们。”

“就算不是同一人,这人对钱勇一定也很了解,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延续了钱勇风格。”刘宁心情沉重:“钱勇这人变态至极,亲生儿子都要残害,之前给自己培养了徒弟也说不定。秦叔,他这次犯案前后举动可有不同?”

秦叔看着刘宁:“你怎么现在说话文绉绉的?跟个古人一样。每次犯案前,他先黑了警局网络,红色正标一号大字告知要做什么。事后,在现场留了一块糕饼。”

刘宁大惊:“糕饼!”

秦叔声音沉重:“这就是我一定要找到你的原因。”

“秦叔,这人不仅对钱勇了解,对我也很是了解。我怎么觉得,这人……是冲着我来的?”刘宁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欲哭无泪:“我不会这样倒霉吧,我真的不想再跟这种人打交道!”

马青拍着刘宁肩膀:“师妹你别怕,未必冲着你,或许是巧合。”钟楚离皱着眉头:“马青,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马青问:“如果说之前钱勇跟刘宁过不去,是报刘宁揭破他面目的仇。那这次是为了什么,作案动机?就是觉得刘宁好玩?”

刘宁哭丧着脸:“这人明显比钱勇更疯狂自信,还一股浓浓的不怕死的气息。他这样行事,明显是巴不得把他揪出来。钱勇虽张狂,更注重隐匿。他不是钱勇。”

刘宁想起钱勇在安平国写下的那几个字“你来了,我也来了,我们,开始吧!”现场的糕饼跟那几个字有什么区别?就是对刘宁的一种召唤。

刘宁鸡皮疙瘩起来:“我知道他的心理,他是在赤裸裸的跟我们挑衅,希望有人出来和他玩这场游戏。他不惧死!”

秦叔道:“这个人,他希望是你?”

钟楚离看着刘宁:“如果说黑电脑告知案情,是挑衅警方,那糕饼的意图太明显,就是对你。”

刘宁点头:“他在邀我入局。我实在想不到,除了钱勇,谁能模仿钱勇,还针对我?一定是当日钱勇身边的人。”

秦叔道:“刘宁,既然这样,你无法置身事外。上次你被囚禁的事,不会再发生,马青会日夜保护你。”

刘宁看着马青:“师兄?他不是警方的人。”

马青道:“这样更方便些,刘宁,事情没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