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陪伴的快乐,刘宁和坊主的传言。(1 / 2)

自此之后,刘宁三天两头都去如意坊,如意坊好像有一根线在牵引着刘宁,叫她欲罢不能。

听阿蓝亲手弹奏各种乐器,看她写字画画刺绣,二人还常常出去游游湖逛逛街爬爬山,这样逍遥自在的日子好不惬意。刘宁觉得自己的业余生活很是丰足,她很快乐。

交往一段时间下来,刘宁和阿蓝的情谊越来越深厚。虽然对阿蓝不敬,刘宁百分百体会到了男子为什么老是会去一些场所。自己一个女的,有阿蓝的温言细语陪伴都整日乐不思蜀,何况男子?

这日,法部。

杨玉帆经过刘宁身边又回头闻了一闻:“刘宁,你身上什么味道?”刘宁撩起衣袖:“没有啊?”

杨玉帆叫住一旁走过的张洲安:“洲安,你过来闻闻,刘宁身上是什么味道?”

张洲安走了过来:“刘宁,你什么时候开始涂脂抹粉的?”他凑近一些再闻了一闻,蹙眉道:“这味道,不对……”

杨玉帆拍手道:“洲安,你也说不对?我就说。”

刘宁牵起衣袖闻了一闻,一脸认真:“哪里不对?我没有涂抹什么。我今天一早摸过院中香草,会不会是那个味道?”

刘宁随便一个小动作,张洲安都觉得可爱莫名。我一定是疯了,张洲安转开脸冷声道:“不是香草的味道,应是被沾染上的,你最近去过哪里?”

刘宁看张洲安神色严肃,笑道:“我去了如意坊,那里倒是随处燃了香。迷香的味道我闻得出来,那处的香就是寻常熏香。她们都是女子,又是做的刺绣细活,燃香很正常。”

杨玉帆凑近刘宁一脸邪笑:“现在传得沸沸扬扬,说你和那如意坊主好上了,莫不是真的?”刘宁一把推开杨玉帆:“杨大人你离我远一点。我实在讨厌男子,看见你就……”刘宁做了个要吐的动作。

张洲安冷下脸:“还开玩笑?刘宁,你沾染的这气息不对劲。这香气甜腻,似有催眠的成分在里面,还有……”“还有什么?”刘宁叹为观止,这大人鼻子当真这样灵敏?

张洲安看看杨玉帆:“你跟她说。”

杨玉帆凑近刘宁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字。刘宁用力推开他:“不可能!”

张洲安问:“你最近可有嗜睡头晕之状?”

刘宁想了一想:“是有一点,我以前头部受过重创,只要不失眠,时不时便会好睡头晕,并不是现在才开始。”张洲安看看刘宁脑袋:“你头部受过重创?十有八九,你闻的香有问题。刘宁,下午我随你过去一趟。”

刘宁连连摆手:“不用了,想是阿蓝的寝室点了助眠的香,可杨大人所说的另一种香料,绝不可能。里面一个男子都没有,点这个也没用。”

张洲安和杨玉帆对看一眼。

杨玉帆神秘一笑:“刘宁,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只有男女才能做的,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也是可以的。这样的香十分少见,只有特殊场所才有,我跟洲安都进出过,自然一闻便知,你没有闻过也正常。”

张洲安道:“你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我们断案总要进出那些场所,闻过不是很正常?她是没有遇到罢了。”

刘宁恍然:“你们的意思是,这香跟贵夫人房中的药有同样的效果,在同性之间也流行使用。”

杨玉帆道:“就是戏文里唱的断袖之癖,百合之交。”

刘宁摇头:“你们一定听了外面对如意坊的传言。我去过数次,和如意坊坊主阿蓝相交甚笃。如意坊内并无异常。”

杨玉帆问:“那干嘛在寝室点那种香?”

刘宁道:“或是你们闻错了,你们虽然是那些场所的常客,闻过很多。天下的香何其多,总有失误的时候。”

张洲安抽抽嘴角:“闻过很多?”他看着杨玉帆:“我们是常客?”

杨玉帆道:“这些不是重点,我一人闻错也就算了,洲安五感灵敏,从来没有失误的时候。”

刘宁道:“阿蓝燃了是想迷惑谁,我吗?说来都好笑。我要是能入得了阿蓝的眼,倒是幸运。二位大人,属下告辞。”

张洲安一把拉住刘宁:“怎么就不能是你?听说你二人近日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可是要好的很。”

大人怎么知道?一定是美花告诉了秦河。美花就是一个小喇叭广播站,去了一个蒋明,又来了一个秦河。

张洲安道:“刘宁,现在对你和如意坊主的闲话传得很紧,你好自为之。”刘宁看着张洲安:“多谢大人关心,我跟阿蓝情同姐妹,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下了班,刘宁不自觉又要去找阿蓝。

刘宁停住了脚步,我这是怎么了,一天不去见阿蓝,心里都空落落的,莫非我真的如旁人所说,喜欢上了女子?刘宁摇一摇头,回了香草院。

晚一些,美花送货回来。她递给刘宁一张粉色的请柬:“坊主给你的,今日见你没去,她很是失望呢。”

刘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