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场,上流社会的大型相亲现场。(1 / 3)

张洲安几人回到司长所。

杨玉帆道:“刘宁,大家连日奔波身心疲累,事关人命又是自己人,说话有些重,你别多心。”刘宁心中感激:“多谢杨大人方才解围,我只盼早日水落石出。”

张洲安看着刘宁:“刘宁,你近日辛苦,过两日跟我们去箭场玩玩。”

“箭场?那里出事了?”

杨玉帆笑道:“刘宁啊,你别整日就想着出事。过两日箭场有射箭比赛,洲安是带你去散散心,你跟我们去吧,你的门票我帮你搞定。连续审问这些天,我也绷得受不了。对了,刘宁,你会射箭吗?”

“学过,我还会射小动物呢?”刘宁眼睛一亮,想起在原世界中,少时在山林射猎时的快乐日子:“我也要比赛?”

刘宁会变脸一样,方才还郁郁寡欢,这一下子就元气满满。张洲安见她这样,不觉嘴角扬起:“你想比当然也可以。你不是喜欢赌?在那里,你可以和别人赌箭赢彩头。”

刘宁心中阴郁一扫而光:“当真?”别的不说,她对自己射箭的技术还是有把握的,她当年就是凭借一手好箭术被学校作为体育特长生破格录取。

杨玉帆笑道:“看你这样,好像你箭射得很好一样。你别高兴,我倒要看看你射箭的本事,别贻笑大方。”

刘宁信心满满:“等着吧,不会叫二位大人失望。”

张洲安道:“你倒是没心没肺,方才还那般担心魏无改,现在雨后天晴了?”说道魏无改,张洲安脸色又不好。

刘宁道:“他不是没事?大人,你说话怎么老是阴阳怪气,跟你的身份气质一点不符。”

张洲安问:“玉帆,我说话难听?”

杨玉帆道:“是有一些,还有些酸。”

第二日,京城郊外箭场。

说是箭场,跟想象中的一片空地立些靶子不同。此处有大片大片空地供骑马,只是箭场周围都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片江南之景,空气中,弥漫着茶汤食物的香气,倒是个休闲游玩的好去处。

今日,京中上流世家子弟几乎都能在这里看到。还有不少身着异装的外族子弟,看着也是地位斐然。

这一年一度的射箭比赛,不止为比箭骑射,更是一个贵族青年子弟,尤其是未婚男女交际的一个场所。

善射者比,不善者看。女子们都手持鲜花,借机送给心目中的神箭手,这个时候大家都可以不用矜持,将平日端着的热情悉数释放。

刘宁开了眼界,这安平国的人,多浪漫啊!这里,整个一个安平及各国上流社会大型联谊相亲现场。

刘宁身着男装,只是身着,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她是女子,这里像她着男装的人也不少。大家只是好奇张洲安怎么带个这样的小厮在身边,对她的身份多有揣测。

人来人往,杨玉帆看见一人,高兴大喊:“阿淮!阿淮!”

秦淮迎面走来,也是一身干练男装。她看看刘宁:“刘宁,你怎么又清减很多,洲安不准你吃饭吗?”刘宁看看张洲安:“大人没有克扣我的饭菜。我淋雨感冒,病了几日。”

秦淮点头,她看着秦河道:“秦河,今日我们可要比一比。”秦河道:“好,三箭两胜。”

二人话不多说,到前面箭靶处取箭比试去了,杨玉帆当起了裁判。

刘宁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比?”张洲安道:“说起来,秦河是秦淮的远房哥哥。他们秦家一向善射,每年今日,他二人只要同在京中,到了这里都要比一次。”

刘宁恍然:“他们都姓秦,名字都有三点水,原来是本家,我怎么没有想到。”张洲安道:“你想不到也正常,他们虽为远亲,这亲也不知道远到哪里去了。”

刘宁看着张洲安,笑了一笑。张洲安奇怪:“你笑什么,我脸脏了?”他抬起衣袖擦擦自己脸。

刘宁摇头:“没有,大人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迷倒万千少女,哪里会脸脏。就算脏了脸,也不会影响你的颜值。”张洲安轻笑道:“马屁精,那你笑什么?”

刘宁道:“我是没想到,大人还可以跟我这样正常说话,太阳西边出来了。”张洲安冷着脸:“你这人……就是不知好歹!”

说话间,秦淮和秦河比赛已经完成。

刘宁上前拍手:“秦河,你输了!”

秦河对着秦淮点头:“到底是在边境历练过的,我输得心服口服。”

杨玉帆道:“阿淮,我也跟你比比,怎么样?”秦淮看一眼杨玉帆:“玉帆,你还不如秦河,何必如此?”杨玉帆垮下脸作生气状:“阿淮,你就这样看不起我?好,我不如你,不信洲安能输给你。”

秦淮看看张洲安,再看看箭场,抬抬下巴:“洲安,我知你没事就泡在这里,听说这两年从无败绩,比一比?”张洲安微笑:“那便请秦淮女侠手下留情。”

二人去取了弓箭,调试一番。

杨玉帆道:“这次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