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小夜那边。自从那次醒来之后，小夜先是查看了全身，确定没有任何的伤痕，又查看了手上的表。她在晕倒前凭着最后一丝理智看到了手表上的时间，和前几次幕后人用心用计精心算好的时间不同了。

“时间不同了，那我也就可以确认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循环了对吗？”小夜躺在床上，一脸桀骜，“我刚刚已经看过了，你这监控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况且，刚刚我打开那第一扇门的时候倒下了一块黑墙。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确认这上面也有空间？如果说，你们用了一个材质，这个材质便是，我不见你们而你们却看得见我。”

小夜也没指望着有些回答，只是继续说道：“你猜我是怎么确认你是乔锦华的？我刚刚从清安那边到这边的时间你觉得对吗？还是说，在我醒来的间隙，我看到的那些地下通道是摆设？我在墨国的势力确实没有在岛国那么强势，但是我好歹也是第四势力的当权者，你就这么觉得我不知道你？第五势力当权者，乔锦华。”

“这么算下来，你应该还算我的学长。你可是当年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从初二开始就跳级了是吗？你应该是不了解那些八卦人士的能力，他们直接把你去哪给扒来了。我一打听是墨国，是我经营某些违法东西的地方，我当然二话不说就飞过去了。”

“后来，我就发现你在暗处经营你的第五势力。我虽然是那个时候最大的毒-枭，但是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我还是要低头。不过，我的权力允许我看你做一切事情。我就那么看着你，看着你继续你的事业。”

正说着，小夜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应该是你放那个疯子出来的时候了，怎么，是你挺上瘾了还是废了？”小夜一脸匪气的看向四周那稳稳妥妥的墙壁，邪笑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是乔锦华的吗？”

“从我在学校知道你的事迹开始，我就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姐姐，亲手死在我的手下的陈锦落。后来我就开始查，直到对于有了些兴趣。我发现，你好像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个杀害你姐姐的凶手。”

“我在高处，看着低处的你。看着我的照片，从一脸爱慕到憎恨，再到厌恶。你以为你计划的内容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算的每一步棋，从在我的眼睛下。”

“我不是个变-态，我没有看别人生气、痛苦而开心的癖好。但是我享受那种把人玩到生不如死的感觉。乔锦华，你觉得你会不会是其中之一呢？”

“呯”，第二扇大门随即打开，站着的是满身怒气的乔锦华。

“好久不见，乔警官。”小夜从床上下来，趾高气昂的看着乔锦华，“感觉怎么样？”

“其实，我本来不想要杀你的。因为我越往下查，我就越觉得奇怪。你一个五岁的女孩能做到这些吗？直到我再一次检查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约十岁女生的身影。你猜怎么了，这个女生和大名鼎鼎的M解决的第一场案件的委托人一模一样。啊，不，看起来是大了几岁。”

“看来，你想要的还不止我的命？”小夜挑了挑眉毛，一副欠揍的表情，“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姐姐吗？”

“因为我姐姐目睹了你杀人的过程。”

“嗯哼，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校园暴力。”

“不是哦。”小夜一步步走进乔锦华，她能感觉到面前这个警官的紧张，“你看我的这只重瞳好看吗？”

“你……你为了一枚眼珠所以杀人？”

“那个时候没那么多医学知识，只是觉得那枚眼珠好看罢了。”

“你个……妖孽！”

“嗯嗯嗯，我是妖孽。”

“你难道不后悔吗？没有一点点心痛吗？”乔锦华气的浑身发抖，两双带着枪茧的手带着微微的血迹，“那是一条生命！你难道没有亲人吗？你难道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那么死但是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你难道没有感受过吗？”

“我……”小夜沉思良久，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看见凌久死了的那一刻那那么疯吗？”小夜的目光冰冷，像没有感情的机器，“那个时候，我被某个人按在地上，隔着一层玻璃的距离，看着凌久被活活烧死。”

“凌久难道不是你杀死的？”

“是也不是。”小夜自嘲一笑，道，“自从那一刻起，我就疯了。我开始发疯似地杀人，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你可以觉得我很会编故事，这也同样是一个故事。不过，你爱信不信吧。”

“你告诉我，乔锦落，我的姐姐，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那是谁杀的？”

“我不能告诉你。”

“不说？那么一直关到你说。”乔锦华转身就往门外走，顺便带上了那第二扇门。

小夜极轻地笑了笑，继续躺在床上。她对这种循环已经认命了，甚至有些习惯。从她被凌久搂在怀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