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宝宝赢麻了(2 / 3)

这个要求,就赶紧关机——可不能给狗男人打蛇棍上的机会。

秀一还没来得及为之高兴,就听到了提示音,顿时咧嘴笑了好一会,才从床上蹦起来,睡衣都没换地冲下楼,开动雪弗兰向她奔去。

而水清心情很好地放过了三头身统子,开始琢磨起刚才还原出来的信息:从八月十五、二十、二十五日的间隔时间看,母子俩显然是通过事先约好的时间与方式保持着联络。并且,秀一状态不佳地与自己见面是在九月中旬……

“也就是说你未来婆婆估计八月三十、九月四日、九月九日都没有传回消息。”它促狭地隐瞒了秀一已赶来的消息,同时得意地把羽田秀吉的邮件浮现给她看。

“噫,臭宝宝越来越聪明了,这是直接从棋院入手查到的吧?”赤井玛丽回复老二的邮件刚好是八月二十八日,那么她的确失联了吧?虽说变小是剧情开始后半年左右,但贝尔摩德作为主动出手的一方,必定比赤井玛丽更占先机。

统子得到夸奖,尾巴都翘上了天:“我明明一直都很聪明!从成田飞只有直达伦敦这一条航线,你又说她不可能带女儿一起冒险,那真纯很可能就地隐藏。所以我连机票都订好了,你这一周假期索性奉献给小姑子和婆婆吧!”

水清听完惊讶地看向统子,见它双手叉腰,一副快点再夸夸我的小模样,实在忍俊不禁。“好吧,臭宝宝都做好耗费能量的准备了,那还等什么……”

“哼,是明早九点的飞机啦。还有,你再叫我臭宝宝,就不给你找人了!”

【诶,小朋友是真生气啦?】水清连忙把它捞进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又赔送一车称赞才哄好了。

这时,叮咚一声,水清正要确认来人,就听它开心地说:“是你老公喔,所以我最后一个要求是……”

“不可以!你是乖小孩,该去睡觉!”她把统子塞进枕头里,起身去开门。

秀一立刻挤了进来,一边搂住她一边关上门:“小的奉陛下之命前来补觉!”

【混蛋,为什么这么会啊!】水清被他灼热的呼吸和作乱的双手弄得娇喘连连,只能断断续续地强调着:“我是让你自己补觉!”

“喔,可以啊,等我服侍女王陛下就寝后,再自、己、补、觉!”秀一的唇齿离开她的锁骨,可草莓已然成形了。

“啊最讨厌黑麦了!”水清气道,可惜声音绵软缠绵,令秀一心都酥了,当即打横抱起她放到主卧床上。“黑麦失宠不要紧,我给你换温暖的赤井先生!”

水清仰躺在床,白腻光洁的肌肤已完全袒呈于那双绿眼之中。可眼睛的主人一手慢条斯理地解睡衣扣子,一手轻柔地打着圈。羽毛般似有似无的触感令她嗔怒地望向罪魁祸首,眼角眉梢皆是春意。

然而狗男人先委屈巴巴地说:“亲爱的,作为温暖的赤井先生得有风度嘛,所以你不开口,我是绝对不敢逾越的。并且,年纪大了听力不好,请务必大声、详细地说喔!”接着不等她回答又狂妄地问:“当然啦作为黑麦就不用你烦恼,所以夫人打算怎么选呢?”

“哈哈哈,不愧是全剧最禁欲又最涩气的男人!” 统子的声音非常兴奋。

【哎,这孩子是扭不回来了吗?】冲向狗男人的怒气槽被统子引开,令水清满心满眼只剩下厨房里那个隐忍着痛苦与脆弱的银色子弹——与涟漪篇中摘下眼镜说自己中了好奇病毒的二十二岁男孩重叠在一起……

秀一见水清沉默不语,不由得怀疑自己判断失误,其实她还没消气?连忙正经起来想要道歉,却被拉近着品尝到她极尽温柔的吻,随即听到一句:“黑麦惹我生气,正该好好反省。至于温暖的赤井先生嘛……”

水清扯开秀一碍事的睡衣裤,将粉嫩的身子贴了上去,在他耳边大声地说:“请暂时丢开绅士风度吧,我已等不及被你的火热填满!”

“哇喔,果然最疼银色子弹,连这种话都愿意喊给他听!”围观群众如是说……

次日六点,水清准时醒来,立刻发觉体内软软的小秀,不自觉就害羞了。【脑子是不是被他灌满眼泪啊,怎么就真的喊出那种话!】

“嗯,天亮了吗?我出去买早饭……”秀一半梦半醒地说。

水清看着他像孩子一样嘟着嘴,眉头仿佛又要随着意识回归而紧紧皱起,连忙送上一枚香吻,轻拍他的背说道:“我上厕所而已!天都没亮你买什么早饭,给我继续睡。”说罢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才小心翼翼地与他分开,忍下到嘴的嘤咛声,下床来到客厅沙发上。

“真是甜蜜的夜晚啊!”统子笑得很欠揍。

水清冷哼一声,抽出纸巾弄湿后简单擦洗了下,便回书房穿衣服。之后顺手抬出一个红色行李箱放到门厅,再去洗手间小声刷牙。最后到厨房煎了点培根和鸡蛋,做成四个三明治。她把其中两个放进饭盒,打算带到机场再吃;另外两个则封上保鲜膜放回冰箱。

三小时后,水清上机关闭了手机,秀一也从甜蜜的梦中醒来。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