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府的家规一向森严，对于这样的事情肯定有一连串的惩治等着她。

暖莹又回到屋内，叫来丫鬟为自己准备了一身单调的衣物和一个可以掩盖面容的白色纱帽……

崇文阁内……

“客官！你来这里是要买什么书吗？”

暖莹只身一人进入了书肆，隔着面纱走到了柜台前。

“那个，你们这里有卖画册的吗？就是那种讲故事的？”

“讲故事的？有啊，客官！你是想看灵异怪谈，还是神话传说啊，只要是您想看的我们这里都有！”

“是吗？我给你看一本画册，保证你这里绝对没有。”

“行啊，客官。”

“但这里不方便说话，这里有没有什么静处，我们再细说。”

两人随后一起来到了楼上的阅览间……

暖莹把手中足有食指厚的纸张沓递给了掌柜……

“天啊！这这……这画风甚是奇特啊！我这书肆藏书已有十万册有余，还当真从未见过这种画册！”

“客官，您这画册是从哪里得来的啊？！”

“那自然是我画的。”

那掌柜拿几根手指轻抚下巴，似乎是在思量：“客官，您要不要考虑把这画册出售在我这崇文阁，到时如有人购买，你我互得啊。”

暖莹微微一笑：“可以。”

“哈哈哈，那好，对了，客官，您还没告诉我您是谁呢，到时候还要在这上面标注您的名字呢。”

暖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她给自己起的名字因为太过非主流，不知道被嘲笑了多久，这次她可得起个好听点的名字。

“暖寒，我的名字是暖寒。”

深夜江府……

“王爷，属下有事要报。”

“说。”江净林正端坐在书案前，翻阅着折子。

“今日，江二少爷的夫人乔装去了城南的崇文阁。”

江净林拿着毛笔的指尖顿了顿。

“她去那里做了什么？”

“这……夫人和那书肆的掌柜一同上了楼，两人进入了间较为隐蔽的房间，至于夫人随后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属下没能看清楚。”

“只不过……属下从那掌柜手中拿到了这个，据那掌柜所说，这是夫人亲手画的画册，他们二人用这本画册达成了交易。”

那名身着黑衣的下属，将一沓厚厚的纸页毕恭毕敬地置于手掌中央。

江净林抬起眼，看到上面的四个大字——春山无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