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竿美队*独居寡妇*布鲁克林一枝花(六)(1 / 2)

【“勉强给策划加个鸡腿——”你看着最新的CG剧情,嘴角疯狂上扬,前所未有的感谢自己点了属于冬兵的线。】

一个意料之外的拥抱,埃尔瓦把自己变成了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她忧郁的眼眸,落下塞纳河蜿蜒流淌的的河水上揉碎一片的月影,投映在巴基脸颊上消失不见。

和社交中礼貌的,一触即分的拥抱不同,温度透过对方的衬衫,和自己的纱裙,一点点传递过来。

不带什么意味的,只是单纯意义的拥抱。

埃尔瓦甚至觉得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大号抱枕,巴基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肩头,鼻息不重,落在自己的肩窝,温热的,极其轻微的,昭示着存在。

两个人的心跳此起彼伏,埃尔瓦有一刻想摸一摸他柔软的凌乱的头发。

但她只是看着他闭着眼睛不愿睁开,像只毛茸茸的小狗,依恋地在她颈窝蹭了蹭,然后一动不动。

他低沉的皱巴巴的脸蛋,在拥抱那一刻变出,松缓的表情,埃尔瓦的大脑应和一般,从紧张到松弛。

甚至她叹了一口气。

还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

两个人沉默着,在拥抱中埃尔瓦染着哀愁的眉眼缓缓注入了一股坚毅的光芒。

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坚强的,从苦难中缓过神,她就又变回那个巴基和史蒂夫相信的大姐姐。

大约有五分钟,埃尔瓦想到做好的早餐,推了推他。

“唔,夫人?”巴基困顿地被推开,睁开朦胧的双眼。

“先吃饭吧,要不然要冷了。”埃尔瓦眼神沉静,起身出去。

她的背后,有一道目光,悄悄变质。

羊和狼,从来傻傻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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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从不缺人喜欢,能大方地和每一个女孩子聊天的布鲁克林小王子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有一天会在一名女性面前,满腹局促和纠结,抹着蜜糖的唇舌变得不太利索。

那天,他只是去送牛奶,不想中了丘比特的命运一箭,在见到那位女性的第一眼,就站在了爱河边。

每多看一眼,多和她说一个字,就都是坠入河里,一步步的深陷。

然而命运又像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第一次见面分离前,他眼里的爱人,未来的爱人,自称为史密斯夫人。

shit,见鬼的史密斯!

道德让他不能将爱意宣告,可是折枝的爱意像是水从上往下流,苹果从树上掉到地上,怎么也拦不住,万般忍耐,却又在夫人一个眼神,一次低眸,一点笑意里,重新伸展枝条,在他辗转反侧的夜里如同春天的野草,狂野生长。

白日越克制,夜里就越反弹。

巴基笑话自己变得别扭至极,却依旧不愿意叫史密斯夫人,只叫夫人为埃尔瓦。

她无奈笑话他,把他当作弟弟,当作还没长大的男孩,巴基也坚持。

好像这样,他们就能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最喜欢的是,夫人坐在窗台里,风铃下,种的盆栽盘,望向窗外的自己。

这会让他有种,夫人是他的夫人,这个家是他们的家的错觉。

但是巴基也很清楚,埃尔瓦等待的是信箱里来自丈夫的来信,窗台边放着珍藏的来自史密斯先生的物品,而自己,只是邻居弟弟,是个她心里,需要包容的男孩,而不是男人。

他忍不住妄想,如果自己也变成一名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军人呢,是不是埃尔瓦,就会多看看自己?

又或许入伍,能够让他卑微见不得光的爱恋渐渐消散。

本就志愿入伍的巴基,在离开的布鲁克林的前一天晚上,给她送了最后一次牛奶。

怀着隐秘的心思站在她的窗台下,巴基对埃尔瓦说:“埃尔瓦,我是一个男人了。”

巴基永远记得她微微一愣,转而褐紫色的眼睛里漾起笑意,笑吟吟注视着自己,仿佛把他当作一个说着自己是个大人的可爱弟弟。

但是只给他的注视,就让他无法自拔。

巴基拿出早早买好的铃兰风铃,放到她的面前:“我看到这个,就觉得很适合送给你。”

铃兰,寓意为幸福永驻。

他最希望的是,埃尔瓦和幸福永远在一起。

他还说了很多很多,在她的注视下。

那天月亮渐渐爬上来。

繁重的训练和任务确实让他的心稍稍从爱河里挣脱,然而一到夜晚,爱意又趁虚而入,肆意生长,让他藤蔓,缠绕他躁动的心。

当穿着军装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巴基心里重重叹息:对她的爱恋果然没有消散。

而史密斯先生的阵亡,更让这种东西,叫嚣着要从他的胸膛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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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史密斯的葬礼是由史密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