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鱼水(1 / 2)

国师府邸。

封离到府邸时,整个国师府邸一片黑暗。

封离进门,看见了本该今日灯火通明的恭迎国师回府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偌大的国师府一片寂静。

封离上前查看了一下人,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在正厅有人的气息,封离慢慢踱步过去。

“秦公子好大的脾气。”封离进入大厅看着姿态随意坐在高堂的人,慢慢说道。黑暗中那人也没出声,封离感觉得到对面的人看着自己,目光并不友善。

封离一身白衣,伫立在门口处,堂内的灯火瞬间亮起。

坐在高处的,正是秦阿且。他一身锦衣玉袍,手里把玩着一块玉佩,也没看封离。

见灯火亮起,秦阿且看着封离,看着他额前的双叶印记道:“封国师,彼此。”

他语气虽然随意,但是带着的嘲讽显而易见。封离也没因为他的态度恼怒,只是看着他那张年轻而又稚嫩的脸,慢慢展开一个笑颜,霎时间,如同拭去尘埃的美玉亮出其无瑕惊人的风采。

且听到封离说道:“恼羞成怒了?”

话音刚落,一道气势磅礴的力量扑面而来,封离早就预知了一样,极快速度闪开了,但衣角还是被削去了一块,孤单地落在门口。

封离看着那块衣角,若有所思。

没有言语,大厅内部气氛瞬间改变,剑张跋扈的气势在蔓延。锦衣玉袍的身形消失在高堂处,出现在封离眼前。

那双平日的嫩白小手,瞬间掐住了封离的脖子,眼见他抬手间将封离举了起来。

双手逐渐收紧,封离感觉到了呼吸间的不畅。

“封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插手我的事。”只听得那软腻的声音因主人的气势改变而变得有些尖锐。

说完,秦阿且一把将封离摔出了门外。

秦阿且一步步走向外面,封离慢慢地抚了下脖颈,轻咳一下,口中溢出了鲜血。他起身看着秦阿且那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在寂静的府邸越发森然。

“怎么?秦公子放人到这里来,就不怕事情败露?”封离并没有害怕,而是扯起嘴角,与平日里的温和大相径庭。

“我该怎么说你呢?封离。”秦阿且慢慢走至封离,声音轻柔,恍若孩童撒娇。

封离看着秦阿且,只见眼前的人拿出了刀,一把掀倒了他,那把小刀插在他的肩侧衣服上。

“不做了那鹰犬之后,开始管起我的事了?”秦阿且看着地上的封离语调平稳,言谈之间似乎没有情绪波动。

只有封离知道,眼前的人是整个气势碾压了他。

“我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封离只是看着他,并不为他的嘲讽而动。

气势一瞬间而变,封离挣开了束缚。

“你如此机关算尽,可曾料到后果?”封离看着秦阿且那副无表情的脸,言辞间带着谴责。

“我劝你少管闲事。”秦阿且突然骤起,瞬间出招。语气带着隐隐怒气,周围的假山景观树承受不住压力,纷纷被震飞。

封离见招拆招,奈何对方来势汹汹仿佛不撕碎他不罢休。

顿时浅琥珀色的瞳孔渐深,抬手间止住了对方的杀招。似火花迸溅的光色在两人中间炸开,封离感觉到了秦阿且气势的减弱。

他看着单膝跪在地上喘息的秦阿且,开口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漠北遗珠,也难为你这么大费周章了。”

秦阿且面庞有一瞬间的狂怒,随后他瞬间起身看着封离似是要咬碎他。

“别这么看着我,就你这样的身体。与我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个花架子。”封离拿出手帕拭去鲜血,又恢复了高贵的样子,仿佛刚刚的狼狈只是错觉。

封离忽而展颜一笑,似枝头琼花,莹白透明,带着天然。看着地上的秦阿且,蹲在他眼前道:“你想知道我今日对她说了什么吗?”

低低的细语,似温柔的剑锋割着秦阿且,他脸上一瞬间有痛苦的表情闪过。

封离当然没忽视秦阿且痛苦的表情,收起了激怒秦阿且的心,他看着秦阿且道:“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也请你做事三思而后行。”

说完封离转身离开了,秦阿且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在黑夜里久久无声。

夜风送春寒,沧海皇宫,昭和宫内一片温暖祥和。

萧正君拉着易夙游讲着话,屋内上好的高山云纹香炉点燃着安神香。

易夙游一开始从回答萧正君的一些日常琐碎问题到后来差不多被人扒了个光的回答,开始感觉这萧正君真是不一般。

果然待至皇帝也走了之后,萧正君遣散了下人,拉着易夙游,又开始眼泪要出来了。

易夙游还是不太习惯上了年纪的萧正君这样的哭诉,只听得萧正君道:“当年穹儿的一去不回头,如今还是让我深觉愧疚。”

易夙游低着头不语,又听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