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严义正(1 / 3)

恰好屋里的云珠扶着秦阿且出来了,看到云明毫不客气地拍易夙游,而易夙游也不躲。

秦阿且放开了云珠的搀扶,步伐不稳走过去。易夙游察觉到身后的气息,下意识转过身,接了个满怀。来了,那股甜甜的若有若无的味,像是偷吃糖果后留下的气息。

易夙游正面接住他,对方一把搂住她的腰。

“咋了?又要行大礼?”易夙游看了看埋在怀里的头顶,神色莫测地说道。

“没有。”那个声音闷闷答道。

云明看了看身旁的这两人,即使平日再如何维护秦阿且,这下这阿且弟弟直接跑向易夙游,这下说明了什么,云明不想承认,尤其投的这个人还是易夙游。

云明哼了一声,脸转另一边去。

秦阿且抬起头来,看着云明说道:“这几天是我身体不好,好像一来沧海,水土不服。所以这几天给大家都添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云明听完眼眶都红了,使劲用手一抹,转过了脸来。看着秦阿且道:“几年前你大病一场,身体本就虚弱,我......”知晓后面他要说什么,秦阿且摆手阻止了他。

易夙游听云明说一半就没了,顿了顿给秦阿且理衣服的手。

“云明,你也别替阿且小弟担心了,你瞧瞧这两人多登对,嘶......”一边出来的梅时嘴里叼着个梅干,看着易夙游跟她家母抚摸那大型白犬一样的模样替秦阿且理衣服,不由地脱口而出。旁边的云珠直接拧了她腰一把,笑逐颜开地看着她。

梅时心里苦,但她不敢说。

“哎,谁能降服这等妖孽啊。”梅时只能一时感叹。

“少说几句你不会这么样。”梅涵慢悠悠走出来,那身段当真是春日盛开的玉树,透着莹莹光彩,自是一番风景。

“哼,反正要是这酥油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揍她。”云明看着秦阿且,又极其不爽地看了一眼易夙游。

“云明你安心好啦,她只有被我欺负。”秦阿且看着眼前的易夙游,笑盈盈地开口,两个小虎牙露出,可爱又让人怜惜。

易夙游沉默,只是看着扯着她衣摆的白嫩小手。

云明见易夙游好像吃瘪的表情,顿时笑了出来。

“又哭又笑,大花猫。”云贺一挥折扇,白衣翩翩风流少女样。看着自家小弟的脸,啧啧摇头。

“云贺,我不想和你讲话,你离我远点。”云明也不给自家姐姐面子,十分唾弃姐姐那副自诩风流的模样,拉着秦阿且聊天去了。

云贺摆摆折扇,当真是离了云明远一点,还边走边感叹世风日下,弟欺人太甚。

梅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甚是有趣,叼着她的梅干还分了云珠一份,这几个小插曲倒成了调味剂。

楼上几人在讲话时,下方传来刀剑相拼的声音。楼上几人循声望下去,见一白色和黑色影子几个刀剑来回间,平地无风,却见大堂门前的一个铁质铃铛模样的东西来回颤抖,发出了清脆的“叮咛”声音,甚是悦耳,像是奏曲一样迎合着两人的剑气。随着两人纠缠地越发紧密,那铃铛像是奏曲之人的琴弦承受不住压力,快断了一样,临近崩坏。

旁边的人群见劝架不成,不免被这两人卷入战场,纷纷退后给这两人腾地。易夙游望了望那门前的铃铛,心想的是不保了。

“两位小姐手下留情可好?”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姗姗来迟的易同湫。

堂内两人都白热化程度了,看到门口是霄汉河的大小姐,那白衣女子剑迟疑了下,没料到黑衣女子反而没有因为对方的迟疑而手下留情,攻势更加猛烈。

却见那黑衣女子在不大不小的堂内如鱼得水,翻飞间剑气如同长虹贯穿啸日劈头盖脸向白衣女子攻去,剑尖随着剑花舞动地越发猛烈,竟隐约闪烁着黄色光芒。

楼上的梅家俩兄妹脸色有点莫名,看着那黑衣女子没出声。

“是承凤剑!”离得近的目睹那黄光的众人惊呼出声。

“开玩笑呢你?承凤剑不是沧深楼主的剑,沧深楼主来了?”后面被挡住的人推一把前面惊呼的人,满脸写着怀疑。

“骗你干嘛啊?那不是承凤剑你吃掉!”前面的人被怀疑了觉得不爽嘟囔一句。

“你让让我瞧瞧啊!你庞大的身躯挡住了我。”

众人你推我搡的,纷纷想瞧瞧那承凤剑。

“听闻那沧深楼主步入中年了,哪像那女子那般年轻,你果然欺骗我。”人群中几人因为这假消息差点撸起袖子和旁边的人打了起来。

“我不是啊,我没有骗你!”那个被怀疑的人一脸委屈。

“......”

二楼的云明瞧见楼下纠缠的女子眼看就要你死我活来着,观者戏倒是挺多,拉着秦阿且和云珠一起看,梅时也凑了过去,一脸无语。

不一会,众人只见那白衣女子扔了剑。大喊道:“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