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婚(2 / 3)

渺的头,说:

“夫人怎地还称呼将军?该是换个叫法了,不是吗?而且,夫人可要多吃些,漫漫长夜若因饿了提前睡去,亦是为夫的损失,对吗?”

历余渺愣怔地抬起头,看到对方那明显戏谑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呛到了:“咳,咳...”

“喝点水。”期临承递给她一杯水,自以为轻地,拍着背给其顺气。

艰难的咽下茶水,历余渺半转过身,左手抓在期临承给自己拍背的腕间。

“谢,谢将军。”说着将糕点茶水统统送回了桌上。

转身的功夫,却被走过来的期临承抱住。

面对刚刚还主动攀上自己手腕的妻子,转眼离出了自己三步远,这可能行?!

他将下巴放到历余渺肩上,在其耳边‘关心’地问着有没有被呛到,要不要再吃点。

面对这突然的亲近,还有些无赖的做法,历余渺想往后退,可腰间的臂力却不容她逃出半分,只能磕绊着:

“没,不,不要了。”

期临承看着脸颊微红的媳妇儿,和音调婉转的回话,感觉自己暖暖的,刚才上身所携的那些外面的冷意,到底消失殆尽。

眼前的人,倒也合心意,他想着待会的事儿,还当得男儿主动,良宵美景不可误!

“不要了这话,现在可不能站这儿说,以后有了经验,再尝试。”

这话,后面得加一串......

过了会儿,期临承有些呢喃地问:

“冷吗?”

冰凉的被褥和刚铺开的棉被,没有阻隔地直接把历余渺半包了起来,这是与大自然的‘冷空气’直接接触,亦是期临承的杰作。

历余渺仰躺在被窝里,深刻体会到了身手利索、劲儿还大,是什么意思。

“没有刚才冷了。”她撇过头,有些气恼地说。

期临承笑了笑,也不想侧着躺了,遂换了个姿势:“说话如此客气?”

“妾身没...”

听着她的细语,期临承低头吻了下去。

历余渺感受着覆在左脸的手掌,有着一个个粗茧,想着他驻守边疆这几年,怕是不好待的。

她不自觉的抬起手,指尖沿着他左肩的伤疤描着。

期临承:“怕吗?”

“已经很浅的痕迹了,怎么会怕,哪怕棱丘似的伤疤,也不过是硌手了些。”

历余渺很真挚地说,毕竟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就像,就像大嫂罚偷盗的下人,也是板板见血的,她就遇见过。

而且关于自己的传闻,都是她的好父亲好兄长美化而来,从小就爬树上屋顶的她,仗着有愈肤膏不会留伤口,可劲儿地玩到七岁才读的书。

“硌吗?”

历余渺听着他的话,有些不解:“说了很浅了啊,不硌。”

期临承将脸贴了贴,于她耳侧说:“不是这个。”

那是什...

期临承不再撑着。

么...你,你.... !

历余渺本就没了口脂,现在又被对方衔住,只能在心里编绯:上过战场的人,就是粗鲁!

期临承听着她的唔咽,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

“别怕,放松,交给我不必紧张。”

可是你心脏跳得也好快呀,历余渺双手放到他后背,抚着深深浅浅的伤痕:“轻点儿...”

“呵,”期临承闷笑着:“好。”

糯纸糊的窗,在春季的寒风里瑟瑟,随着暖炉中的金丝碳燃烧,温度随着室内流动的空气来到了窗边,接触到了糯纸将其覆之,抵御寒冷。

“唔...” 历余渺咬着他的肩膀,得出一个结论,买鹿茸的钱省下了。

期临承闷叹着,有些新奇得感受着那温暖,动作缓了缓,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好点了吗?”

“嗯。”历余渺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又不好意思地埋进期临承肩膀。

“夫人受累,我们继续?”

“你!”历余渺听着他虽是在问,但是不正经的语气,手未握紧的拳,狠狠给了期临承背一下。

随着室内炭火的燃烧,温度也升了上来,炉内的炭是足的,火是旺盛的,随着空气传来阵阵热,又随着流动时快时慢,时急时缓,最后整个房间都被温度填满,边边角角都有照顾。

遂空气停下不再流动,可那炉内炭火的温度,燃到了一定程度,定是要迎来高峰期,幸好室内空间,容下了全部,又过了一会儿,容下了部分,待隔间浴房的门打开,温度又降了下来,空间也不再饱和。

第二天清晨,已有阳光透过床的围帘,历余渺朦胧地睁不开眼睛。

温情一夜,早上的期临承看着窝在怀里的妻子,嘴角不自觉得上翘。

看着怀里的人儿这迷糊的样子,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