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好了。”

“不可以。”

裴砚冷冰冰拒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很危险，即便我们保护也有可能出了差错。但总要有牺牲的，如果我能当诱饵，我就去了！威廉的身份变幻莫测，身后不仅是黑帮还有这么大的公司，分明就是洗黑钱。如果不把这个人抓获，后果不堪设想。”

“裴哥，你有多少兄弟死在缉私缉毒这条路上了？这帮人不铲除，他们如何能回家？”

“我说了不行就不行！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算了，这件事别提了。既然商量不出个结果，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裴砚起身离开。

“今天怎么了，裴砚火气这么大。”

“裴哥舍不得用无辜的人做诱饵，但又不是受害者的意思，我要找到受害者，当面问问，也许她比裴哥大意。”

小赵真的去查了，动用了警局系统，立刻查到了那个案件里生还的受害者。

受害者姓名——纪眠！女，二十三岁……

小赵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裴砚为什么极力反对。

原来那个人是嫂子。

裴哥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妻子做饵？

后面几人又聚会了几次，小赵那样激进的一个人，也绝口不提找受害人当诱饵的事情了。

……

纪眠搬到养老院老实待着，每天早上起来晨跑，练习裴砚教的关节技。

她怕自己哪天要是再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情，最起码有反击之力。

她发现养老院有一块空地，没有人来这里，她都想拿这儿来练习开枪了。

她上次留了射击场的名片打了过去，是老庞接听的。

“庞哥，你那边有仿真枪吗，就是重量、手感都无限接近真枪，却没有真枪威力大，不造成伤害的那种。我想买一个练练手，锻炼一下自己射靶能力。”

“有的。”

“太好了，那我让人去拿。”

“弟妹啊。”

老庞突然语重心长：“你能不能帮我们劝劝裴砚，我们这几天思来想去，还是只有那个法子最好。就是把受害者放出来，以她为饵……”

纪眠认真听着，渐渐遍体生寒，都快握不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