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 4)

边很常见,即使是被打伤了也不敢来医务室包扎,怕撞见那些施暴者,当然,现在那群混蛋窝在天台不会来这。

那个被头发遮住额头的学生,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手臂上也会留伤,淤青和疤痕交错着。啧,又是那群狗东西,碰见几回了,因为怕被我扎针总是借着其他理由离开现场,那孩子,唉,不知道反抗的羔羊。

“那个,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划的口子有些开。”我拽起坐在地上的男生,“不知道反咬回去吗?这么逆来顺受,不明白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还是沉默着,和被群殴时一个样。

“算了算了,细胳膊细腿的,也打不过。多吃点啊,这么轻。”男生被我拉回保健室,嘴角还留着被弄伤的豁口,血迹干了好一会。

“吉野顺平是吧,嘴巴张开点,我要涂碘酒了。这些缺德玩意,哪天找个麻袋装着乱棍打一顿就老实。”我拿棉签沾了碘酒在他伤口处轻点,这再不管下去迟早出事,作为老师不能出面打,即使和他们班主任沟通,估计也会被学生和家长威胁。前后辈意识很重,稍有不爽就拿后生当发气筒。

“你家长呢?我得跟你爸妈说一声。”

“不要!你根本不懂!”他拍开了我的手,怨恨地看着我,“你们都只会旁观,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这力气咋不用到他们身上去,觉得我是好人?所以好欺负,一样的欺软怕硬,得势后估计所作所为跟他们比起来,可能只会是有过之而不及。”这一下把我脾气拉上来了,难怪姜文电影里的普通人会拿枪对着好人,现实只会更恶心。

“没有,我才不会像他们那样!”他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似乎也不能肯定自己会不会变成那样。

“行,不会就不会,赶紧收拾收拾,放学赶紧走,别碰见那群玩意。”我催促着,将沾了药水的棉球放进密封袋中,然后塞进他手里,想了想又拿了些消炎药和创口贴,“回去自己处理。还有,我不是好人,只是喜欢管闲事和看热闹而已,别把我归为老好人那类。”

顺平收完东西后被我赶出保健室,这白眼狼,帮个忙还冲我发脾气,说几句咋了。

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我从桌下抽出一根棒球棍,又熟练地把麻袋塞进背包里。

今天晚上要下雨,是个*人的好天气

(3)

最近学校传出一个怪闻,凡是去过天台的学生,都会在回家路上被怪物打折双腿,第一个遭难的是顺平他们班上的那个大块头,上一任体育委员。之后那几个在天台聚会的学生,个个成了过街老鼠,反正没人愿意陪着他们回去,怕连累自己。第一个和第二个受害者被打之间隔了一周,第二个和第三个隔了三天,第四个受害者是个女的,和只隔了一天。

马上就轮到他了,为首的那个男生焦虑地在走廊踱步,出了校门就可能被打断腿。而且没有录/像可以查找是谁做的,那些受害者嘴里念叨着是怪物打的,肯定是那个晦气家伙带来的。正巧的是,顺平在鞋柜前拿鞋准备走人。

“喂!混蛋,是不是你找的人。”那人揪着顺平的衣领将他抵在鞋柜上,“我就知道是你,你肯定找了别人,不然为什么被打的就那几个人?”

顺平被晃得发晕,含糊地说不是自己。

“行啊,那你今天陪我一起走,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你。”那人没管顺平有没有换鞋,直接将他拖出校门,也不管顺平解释什么。

“不是我,为什么都要怪我?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我明明没有去招惹你们,却总拿着各种理由找过来!”顺平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腕上,让那人送了手,刚好脱离他的控制。

那人捂着生疼的手腕踹了顺平一脚,“找你麻烦是你的荣幸,我们不是你的朋友吗,朋友就应该让朋友开心,不是吗?”那人说一句往顺平脸上打一拳,体型压制摆在那,即使反抗也还是被打得很惨。

“没把你打死算好的。”那人往顺平身上啐了口痰,再次将顺平拖起来走入小巷内,一段路后觉得顺平实在是麻烦,便将人甩在一旁,走自己的路去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棒球棍,好几次想直接给他那人的脑袋来上一棍,奈何这边有监kong,我又不想这么早丢工作。

“还是和上次一样吗?”真人有些激动,被我允许在活人身上搞实验,这是头回。不要计较我之前我让他做了多少次,反正我说头回就是头回。

“你先给他套麻袋,记得要用很恐怖的样貌。然后按倒在地,我再上去揍。完事那双腿随便你做什么实验,最后记得解除无为转变,免得被抓。”我一边说着一边垫脚,随时准备上去把那牲畜打一顿。

“蔫坏啊。”真人跟着我学了不少方言,各种地方都有,甚至说起我老家话来游刃有余还以为是老乡。

“别贫嘴,你语言天赋这么好,哪天把西语也学了。实在不行来学温州话。”

“有什么奖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