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郑重，而她的郑重让无颜紧张，因为每每她这样郑重其事地同他说话的时候，无颜就知道，她定然是已经要做某种决定了，而且通常都会是自己难以接受的。所以无颜有些紧张，他皱眉看着她，“师……师尊，我……我不明白……”

他口齿有片刻地不利索，然后就速度非常快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打算做什么事情？却不打算告诉我？”

青瑶没有告诉他的是，她心中的确是在做一个决定，一个算不上是疯狂，但是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决定，她还没有决定，但是，若是真的有那个可能的话，她的确是需要做一些决定。

所以她轻轻抬手摸了摸无颜的头发，她的个子比他矮，但是依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脸上有了笑容，“我的确想要做一些决定，但是还尚未决定，待我真正下了决定，我不会瞒你的，好吗？为师从来都不隐瞒你任何事情。”

这她说的倒是真话，她只有他一个徒弟，所以什么事情从来不瞒他，就如同当初她义无反顾要和居心不良的昔诀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就是马上告诉他的。

所以越是如此，无颜心中反而越是忐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