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人有些笨拙地把女人扶起来，一人抱着小孩，嘴里不断说着安慰以及许下承诺。

人群渐渐散去，有的人找到了食物，有的人没找到食物，但都平安回来了。

而有的人，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那个人。

一对母女在楼梯口站了许久，女孩揉了揉肚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妈妈，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女人摸了摸男孩的脑袋：“可能是爸爸走得比较远，宝宝我们再等等，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好。”

女孩乖巧点头，继续看着出口的方向，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母女俩眼里都闪过欣喜的神色，但在男人倒在她们面前时，又变成了惊吓。

当晚，一个住在十楼的女人开始一户一户敲门。

十一楼。

“你好，我丈夫发烧了，请问你家有没有退烧药，可以借给我一粒吗？”

“没有没有。”

“不好意思啊，现在医药急缺，我们家都不知道够不够用。”

……

十五楼。

“您好，我丈夫发烧了，请问你家有没有退烧药，可以借给我一粒吗？我一定会还的！”

“怎么还？拿你自己还吗？如果你陪我一晚的话……别走啊美人～”

女人被吓得慌忙逃走，身后是男人肆无忌惮的调笑声。

十六楼，没有。

十七楼，没有。

……

十八楼。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妹子，我也很想借给你，但是我同意我家里人不会同意。”

走向十九楼的楼梯，女人都要绝望了，还有三户，下面三十多户都没人肯借，剩下三户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