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再看下去的必要了。”

“欸……？为什么这么说，聊生已经知道谁会赢了吗？”

“……正相反。”聊生以太走到床头柜旁，单手拉开汽水环仰头喝了几口，易拉罐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响显得尤为清晰，几滴汽水随着二氧化碳的释放而迸溅到她的手指上，随后被毫不在意地舔走。

“无论是谁赢了都和我没有关系才是吧。”

……

聊生以太躺在床上，她今天久违地打算早些睡觉，也给库洛姆留好了门。

虽然说是没有去看，但如果非要猜测一方的胜利的话，那么那一方应该会是沢田纲吉。理由在一瞬间能够想出很多，但是如果说想要具体的陈述出来的话似乎是有些困难。聊生以太干脆不去想，任由潜意识咕嘟咕嘟地发酵然后一下子被戳破重新变回静静的顿流。

那两个人……切尔贝罗，至少是在今天单独见面之前都没有过什么奇怪的感觉。

好像哪一点都是和之前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无论是体态姿势，还是没有一丝抽动迹象的表情，长相也是一样，即使刀被架在脖子上也没有心率变化波动，完美无瑕到让人会生出某种“她们真的是真人吗”的这种错觉。

但却有心跳也会呼吸，拥有思考和面对不同人的应对能力，毫无疑问是个真实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办法找出违和点啊。』

聊生以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半个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窗帘隔绝了月光，目及之处尽是一片漆黑，只能隐约地看到几个物件的轮廓棱角。

最终放弃去捋清今天的游戏笔记，只在切尔贝罗的词条后面打上一个『？』的标记。聊生以太将思绪沉底，漠然地看着依旧跳动着的潜意识，直到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她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