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整过容自然是查的一清二楚。

不过林凡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伸手在鼻子前装模作样地扇了扇：

“什么味道？好像是一股死鱼味，是什么烂了吧？”

许茹芸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道：

“你说什么？”

林凡站起身来，却是打算离开：

“别喷了，喷再多香水也挡不住的，烂都烂了。”

许茹芸要被气疯了，一时间她恨不得拿起一把餐刀，和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同归于尽，但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他知道，就像被剥光了一样在他面前，让自己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林凡离开许久，许茹芸才勉强从地上

站起来。

林凡的几句话直接击溃了她的心理，现在她连站起来都有些脚软，这些是她最大的秘密，每次她都小心翼翼，除了与她一起的当事人，和给她手术的医院，世界上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可这个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许茹芸不敢多想，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推开门。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啊！

许茹芸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同事于伟，她还以为是林凡。

但一个可怕的想法瞬间掠过脑海：

“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于伟笑了笑：

“我刚停好车，见到你半天不出来，就回来看看，你没事吧？”

许茹芸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些手脚酥软，可以扶我一下吗？”

于伟却下意识后退一步，冷笑一声道：

“你还是回去好好洗洗我再扶你吧。”

说完，也不管许茹芸已经变得惨白的脸色，直接转身离开。

林凡回到车上，方安妮笑着问道：“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林凡微微一笑，自信道：

“我不会让你失去这笔投资的，等着吧，很快他就会带电话来求着咱们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