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领主们不会轻易放走手心里的猎物(4 / 4)

出一声无声的叹息,再抬头时,她脸上已经重新洋溢起了热情到谄媚的笑容。

“我亲爱的,最亲爱的,挚爱的领主们,”把投降的姿势化成一个准备迎接拥抱的展臂的安妮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想阻拦质问的魔蛇往后推了一把。然而对方纹丝未动,她自己反倒一个趔趄向前踉跄扑去,碰倒了桌边的小风扇和酒杯,只得有些尴尬地趴在桌上继续笑道,“还有我最爱的daddy Valentino,您是怎么知道所有的游戏中,我最喜欢这个的?这叫‘俄罗斯轮盘’,对吧?罗博菲兹先生,我以为你是荷官,你怎么比我还不了解这些游戏呢?”

“什——那才不是……”

“难怪daddy Valentino那么生气,daddy只是想跟我继续玩一局而已,而你却以为他在威胁我,打破承诺,撕毁合同甚至挑衅这个玛门boss的赌场里的规矩。”

看着困惑地滴溜溜直转脑袋的机械小丑,安吉尔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这个常识匮乏的妹子:“呃,事实上他的手枪是弹匣供弹的自动手枪,不是左轮,如果用这个玩俄罗斯转盘,第一局你就死定了,tits.”

“所以这是个风险很大的俄罗斯转盘。”咯咯笑着撑身上赌桌的人类邮递员无视了身后毒蛇的质问,用妖娆如蜘蛛般邪魅的姿态爬过小丑腿间的空隙、堆积如山的筹码和沃克斯以及薇尔薇特欣赏——更确切地说是饥渴的视线,迎着意识到这是自己当时在车里展示的招牌动作的安吉尔的视线爬向正对面的恶魔领主。

在经过桌子中间的钢管时,她俯身蹭了一下桌面上用于固定的凸起装置,刚好让制服的拉链被它勾开,并在之后的匍匐行进中使这身红黑的制服半耷拉在肩上,露出下方被黑色背心紧紧包裹的躯体。直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飞蛾领主手上的枪口抵住她的胸口,她才停了下来,用看似迷糊的媚笑俯视着椅子上的恶魔:“而我迫不及待地想跟daddy玩了。对吧,daddy Val?您只是想跟我玩这个俄罗斯转盘,而不是想破坏协议,让玛门boss因为某次‘不幸’的偶然得知真相、令您们和他的友好合作出现间隙,不是吗?”

“我是吗?”危险地笑着把枪口压进她柔软的胸口,瓦伦提诺在她轻微的低吟里享受地微眯眼睛。

“当然,daddy Val总是这样纵容我,陪我玩我最喜欢的俄罗斯转盘,让我开心。我好奇您想射我哪里?是胸口?”慢慢俯低身子,让瓦伦提诺精致的手枪枪口沿着她的中线上滑,停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趴在曾经属于瓦伦提诺的筹码上的人类女性才用那柔软迷人到仿佛有魔力的声音继续道,“还是我嘴里呢?”

她刻意地在说话间让自己的舌头微微探出了嘴唇,就像轻舔奶油的猫咪一样湿润了飞蛾恶魔枪口,令他愈发深沉的呼吸带上了难以掩饰的亢奋颤抖。

“这一些都只是因为想跟我玩这个游戏才开的玩笑,对吧,daddy?”亲吻着他的枪口的人类用温顺魅惑到极致的声音轻声半央求半撒娇地询问着,“我就在这里,daddy,您只要说一声,我就会满足您,没必要那么麻烦的。我是你的Anything,我很乐意陪您玩任何游戏。”

“——好吧。”被娱乐的飞蛾恶魔打了个响指,示意他的人——包括翻着白眼的沃克斯和鼓起脸颊的薇尔薇特——收起架势。

“我真他妈幸运。”贪婪环的酒保放下了开冰刀,倚在吧台上对也把小刀收回去的猫耳恶魔女孩比了个手指枪,“所以……下班来一发?”

“你得先给我调杯好酒,我可不免费——不是现在!蠢货!我还在上班时间呢!”

“所以,baby girl,”瓦伦提诺苛刻地审视着面前的人类女性,“你打算跟daddy怎么赌呢?第一轮必定是你的,别想着在这上面跟我玩花样。”

“我很荣幸能从我开始游戏,daddy Val.”安妮试探着把手覆在他放在桌上夹着香烟的一双手上,轻轻抚摸着他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背,在飞蛾领主的默许中后折舒展着自己的背部,让她的上身曲线变得更加明显并充满着慵懒的诱惑,“但我一想到daddy可能会在这个游戏里受伤就让我心碎,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好玩法:daddy向我扣下扳机,如果我死了,就算daddy赢了,您可以拿走您原本的筹码和我的生命。但如果我没死的话,就算我赢了……”

“Aaaand?”用濡湿的枪口逗弄着她的嘴唇,把柔软的红唇戏弄得更加红润而湿润的瓦伦提诺舔着锐利的粉色牙齿追问。

“然后,”安妮毫无征兆地看向了一边紧张地看着他们的粉白色蜘蛛,“我想要安吉尔·德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