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2 / 4)

大亮你知不知道?偏这样的时候,你还要招我,现在难受了是你自己找的。”

阿萍原以为这样逗了他几句,他又会干什么她出乎所料的事情。

谁知他只是红着脸,镇定地说:“凡人君子的禁欲说法与我个深山野妖有什么干系。”

嚯!还真是长大了呀!

阿萍松开手,心里决定到此为止不再逗他了。

反正出不来,一直半吊着的,他也难耐。

“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好吗,小牛?”

虽是问句,但她好像不需要他的回答,离开的意思很明确。

怎么还能这样?!

少年妖怪有些恼了,觉得身体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火,燃得更烈了。

他不允许!

“阿萍,你不会真认为我会如此的软弱无力吧?”

女子口中被爱称为小牛的妖怪,在应答的话中暴起。凭借着绝对的腰腹力量,扭转自身地位,将欲要离开的女子困住。

帷幔被拉扯入一人一妖之间,薄纱上修着几只蝴蝶,淡得遮掩

不住任何风景,只能给景色罩上一层朦胧,惹人遐想。

或许这道口子就不应该开。

比起克己守礼难得一次恶趣味的人,自由肆意纵欲狂欢的妖,因为珍惜给自己栓上链子的妖,他在面对珍惜之物流露出蜜样的甜香,他便会发了狂。

他的克制,是被她解开的。

牛圣婴想自己可没解开蒙眼的发带,是它自己从他脸上滑落松动的,所以让他看看此刻的她,看看她此刻的美丽。

阿萍挥落盖在自己面上的幔帐,心里深深觉得自己今天这床是别想睡人了!

先是被小牛精带着靴子在床上乱蹬,接着再是床柱被踹得松动,现在更是连幔帐都被扯落。

越想越觉得这张床变成了个暗藏危险的、需要回收返厂的家具。

挥落遮住视线的幔帐,阿萍抬眸望去,一息间竟然被对面妖怪的容色镇住。

玉样的肌骨容色,唇的艳红,发的墨浓,被淡色的布带沾染,缝隙间流出妖丽的眸中红光,瑰丽得摄人心魄。

他眼中的红色杜鹃花在绽放在旋转。

少年妖怪之眼,在此刻仿若变成了黑红二色变换的万花筒,由鲜艳的杜鹃花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光影,迷得人晕眩。

阿萍伸手想去触碰,她说:“圣婴,你眸中之花在绽放。”

半途手却被压下,在脸侧十指相扣地纠缠在一处。

牛圣婴带着狠意的目光定定地瞧着阿萍,他想她还是不知道的,这会儿他根本听不进去什么东西!

那些温言软语的交谈等之后再说!

凡人的礼?

他想起凡间四处的混乱景色,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礼?什么破玩意,凡人可悲易碎的遮羞布,他守个什么东西?!

再说、再说,少年妖怪望向面前白玉染红霞的美景,喉结急促的滑动,他想她是应允了的!

人还是不懂妖,妖的放纵享乐总是直接了当的。

什么留到以后,什么细水长流,妖物只懂得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夜欢愉今夜享。

屋外还是天光大亮,左邻右舍之人进行着自己日常的生活。隔壁家的大婶在洗衣,衣裳在木板上发出刷刷噗叽噗叽的挤压声,隔墙的女人在教训自己的女儿,边恼火得觉得她眼皮子浅,边心疼地为她额头上的红肿搓上药油。再远一些,道路上的行人走走停停,发出细碎交谈声,正是一番岁月静好佳风景。

昏暗破碎的幔帐间,阿萍却被眼前的妖欺出了泪来。

活人化作兽口下血肉是什么滋味,她今日体验了大半。

虽然未成事,但阿萍瞧着自己身上已是没几处好的了。先前狂乱的吻,到是能归于异性对情事的本能,但之后落在身上胡乱的啃咬又是什么?

阿萍披着外裳坐在床上,脑子里这会儿还有点懵。

先前的混乱,她还真觉得小牛精会从她身上撕咬咀嚼。

也是了温存这词放在小牛精身上也不合适

,猎食这个词作喻倒是适合。

阿萍面上带着些悔色地伸手按在自己的颈侧。这儿落下的几个大牙印方才有几个瞬间,的确让她有些惊慌。

还有就是……

她抿紧红肿的唇,往床沿地下望去,那不同式样的衣服混在在一处,碎得不成样子,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眼下她穿着的外裳,穿着的红肚兜儿还是从那混账小牛那里扒来的。

阿萍真不知道男性在亲近时说的荤话是无师自通吗?

…怎么他欺着她时,还能说个不停。

阿萍想要不是身前的红肿一直晃动着疼得让人心烦,她也不会先扯了他的贴身衣服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