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 仙道大会(十九)(2 / 4)

,比如“孕期play”“流产死遁”什么的,就在后文里给仙君加了个“可以生子”的鬼私设吧?如今世界成型,仙君也成了真实存在的人,这私设便成了天命规则一样的存在,又因为表意不明,便导致了仙君不止能自己生,还能让别人生?????

刺啦——

本就不堪的袖子,被岑双这一扯,生生扯断了。

岑双垂眸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断袖,脸一瞬黑了下去。

郁气之重,宛如锅底。

也得亏仙君不在此处,否则以岑双此刻的戾气,他很难说自己会不会逮着仙君咬上几口,再让仙君现场给他怀一个。

他表情变化频繁,脸上色彩更是丰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态是又羞又怒,全叫雪相君收入眼底,这位雪灵湖主倒是没再过问什么,只在一旁静静等待。

唯独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岑双抬头朝雪相君看去,要说的话因对方的视线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样安静的姿态,全然注视着他的目光,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如今没有心思深想,他乱得不行的脑袋,只能想到目前最要紧的事。

他问道:“雪相君见多识广,又通晓医术,想来对这方面知之甚详,那,相君可知,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等先例?”

雪相君沉默许久,才回答他:“未曾有过。”

“……”果然。

见他不语,雪相君再度开口:“但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所了解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并不能代表所有,况且,我自幼便生活在雪灵湖,甚少离开魔渊,对天上人间之事并不怎么了解。”

也就是说,他说的“未曾有过”,只代表他没有见过,并不意味着从未有过男性孕子的先例?

岑双听出他言外宽慰之意,象征性勾动唇角,不再执著于这个他们都想不明白的问题,而是说起另一件他同样在意的事:“方才你探我灵台,可探出那东西藏在何方?不瞒相君,虽然我对此事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仙人子嗣娇气,不易孕育,尤其是先天仙人的后裔,常常撑不到出世,便会因为各种原因,夭折在母体中……”

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但我灵台里的那个,似乎格外坚强了些,数月以来,我时常动用法力,与人交手,今日还陷入这等生死危机中,可那东西,却好像一点都没被影响到?”

“并非一点影响都没有,它如今灵体极其虚弱,为了存活,不得不将你灵台中的力量化为己用,所以你方才才会那般痛苦,”雪相君道,“它确实藏得很深,还会摆弄出蜃景将自己掩藏,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医仙来了,也未必能立即发现它的存在,我之所以能那么快看见它,全是因为它自己出来的。”

“这样么。”岑双没有过问更多细节,他看起来对此事也不太关心,有着尖甲的指头漫不经心地敲着被扯下来的半边袖子,不多时,他道:“它藏得如此之深,能取出来么?若是将之取出,会对我的灵台有什么影响?”

雪相君似乎料到了他会是如此态度,所以并没有什么疑问不解,只是走过程般问了句:“你要落胎?”

岑双原本想说“有何不可”的。

但就在他点头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忽然想到之前两度梦见的那只小青鸟,那只几乎与自己幼时长得别无二致的青团子。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另一个问题:“相君,我有一事不解,即,一个不会探灵术的仙人,会看到正在孕育的灵体么?”

雪相君沉吟片刻,回答道:“这般情况不多,但我曾在书中见过,说是一位先天仙人,曾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化出灵体进入了自己的灵台,因其法力高深,其稚子的灵体同样强大,两厢才得一见。”

所以,那两度扑空的小东西,极大概率,就是他灵台里的那个了?

即使那只青团子不是它,但之前的水月镜花,地下秘境,他几番被攻击灵台,都是那小东西将之驱逐,也许在小东西眼里,它只是在守护自己的地盘,可到底算是帮过他……

思及此处,岑双便问:“若直接将它取出,可有法子保它一命?”

若有保命之法,

便算是全了它昔日暗护自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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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欠它什么。

反倒会因为它的存在,导致自己寸步难行。

它依赖自己灵台中的力量而存,难保不会在以后某些关键时刻因为一些惊动,就将他最后的力量耗尽,便如这次一样。

这次若非来的是雪相君,他都不知道会被小东西折磨成什么样子,但现实中,不是每一次都有机会遇像雪相君这样的人,而他,也不可能放任这种变数存在,与其未来某天一尸两命,不如……

雪相君不知岑双心中所想,听得对方到底是想将孩子留下来后,便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想询问什么,但碍于二人身份,终究没有过问,许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