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公公属狗(1 / 2)

“都跟你说了,已经好了,快放开咱家。”

宁佑不敢置信地松开他恢复正常的腿,昨天上药时,还有那么大一块乌青,今日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她顿时饱含敬畏,神医啊吴良心大夫。

冯宝川把她重新压回怀里,揉着她手心,高挺的鼻梁在她脖颈间磨蹭,低声道:“今天就去别院,待会儿收拾一下,有什么想带的都带上,我们要在那边玩上几天。”

宁佑被他蹭地打了个细颤儿,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习惯,睡觉都要把脸埋她颈间。

她一开始不习惯这种姿势,呼吸洒出的热气痒的她满床乱躲,然后……就被他摁着用孔雀鸟羽蹭遍了全身的痒痒肉,被收拾了几回,现在十分乖巧,“怎么这么着急?”

“京里不太平,陛下想修宫殿,国库里没银子,要死几个贪官了。”

宁佑皱了下眉,苏州的赋税都加到多少了 ,他还想修宫殿。

掐紧自己的掌心,心头冷笑一声,恐怕死不了多少贪官,徐嵩到如今已经做了快二十年的内阁首辅了吧……

徐嵩一日不倒,这徐党的猖狂就无人敢触锋芒。

毕竟当年汪家如日中天,儿子还在太子身边做伴读,跟徐嵩竞争首辅失败了,都是满门尽亡,更遑论其他人了。

如今太子已经死了七年了,徐嵩还是如日中天啊。

宁佑有些低落道:“公公给我……买把白玉箫吧。”

她爹也有过一把白玉萧,只是后来白玉染血,玉箫也断在了他的鲜血里。

冯宝川点头道好,又有些好奇道:“你还会吹箫?”

宁佑沉默,微侧头看着他单纯的眼神,闭眼淡定道:“会,吹的技术还不错,哪天给公公……吹一下。”

两人又磨蹭了会儿,才起床收拾东西。

宁佑除了两本书没啥特意要带的,由着小桃帮她整理。

挑眉看着冯宝川皱眉,看来,王六没有去了东厂的吴允合心意。

宁佑走过去,见他长手拨拉着数根长鞭,最后拿起一条熟悉的黑鞭,神情微滞,上前握住他的手道:“去个别院,就不用带鞭子了吧。”

冯宝川摇头:“万一有刺客……”

“我觉得银光闪闪的那条公公拿着肯定威猛至极。”

带什么别带这条黑鞭就行,一拿这条黑鞭,她准要受苦。

冯宝川顺着看过去,那条是银铁打磨的,没有手上这条蛇鳞黑鞭用着轻盈顺手,他嫌花哨很少用,但是……他看了眼动着小心思的宁佑。

拿了银鞭缠在腕上,两指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清润的双眼轻声道:“花里胡哨的,要是用着不顺手咱家就抽你身上,走。”

宁佑深吸一口气,简直嚣张跋扈,欺人太甚!

一上马车,宁佑就正襟危坐在角落里,连眼都不带睁。

主要昨晚操劳半夜,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冯宝川受伤了还能这么有精力。

冯宝川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宁佑勉强睁眼,见他面色严肃,像有要事要谈,犹豫了一下,抬起一条腿正要起身,马车车轮压过石子,宁佑重心不稳,一路滚着跟头栽进了冯宝川的怀里。

冯宝川抱住懵住的人,冲外面驾车的王六厉喝道:“你怎么驾车的!”

外面王六连连告罪,放缓速度。

只能说他确实不够了解他们公公的心思。

抱紧怀中趴在他肩头人,想起她刚刚像……翻滚的小狗,冯宝川一时没忍住笑了一声。

“这还不都怪公公咳嗽。”宁佑瓮声瓮气地埋怨道,伸出手指整理着滚乱的衣冠。

冯宝川挑起一条长眉,慢悠悠道:“咱家是想问问你会不会泅水,谁知道话到嘴边,嗓中干痒,咳嗽了一声,怎么咱家咳嗽一声还能让千里之外的你,滚成……脸着地?”

宁佑顿时气的不行,挥开腰上的手,转身退了回去。

这些时日宁佑被收拾的服帖,任碰任动再没挣扎过,陡然一闹,冯宝川没反应过来,怀抱就空了,脸色瞬间黑了 。

“宁佑!”冯宝川冷沉着脸,起身去抓她。

宁佑在车厢内四处躲避他的大手,绕着他连爬带滚,什么仪态都被抛却脑后。

混乱的脚步和衣衫磨蹭的窸窸窣窣声,让外面的人面红耳赤。

明媚的阳光穿过偶尔被风吹起的帘隙,进入到昏暗无光的车里。

宁佑气喘着被冯宝川桎梏住手腕,压犯人一样压在了角落的车壁上。

高大的胸膛压迫住她的后背,长腿岔入她跪直的腿间,一壁之隔,小贩的叫卖声近如咫尺,她仿佛被压到了大庭广众面前,正在任人观看,宁佑的脖颈瞬间红了。

冯宝川死死地盯住白玉上的红晕,尖牙抵住她的颈肉哑声道:“是怪咱家,怪咱家让你还有腿跑。”

顿了一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