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跟马婷合作的事。

牧之远那边的项目，程于婧有心情就问问，没心情连问都不问。

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浑水摸鱼，不管不问，该有的钱一分钱不了她的，以牧之远深之目前的心态，是求着她合作，尽管她没有任何合作价值。

经过这几天商量，便决定了马婷曼出资，程于婧负责跑证。

她从工商局出来，直奔上次喝咖啡的咖啡馆。

马婷已经到了一会儿，这几天风吹日晒，马婷看上去黑了一些，本就不太白的肤色，看上去就有些苍老。

两人谈了会儿工作上的事情，程于婧托腮，“手续出了一些问题，想请工商局的老许吃饭，不过这人是个老油条，不太好对付。”

马婷凑过来，给她支招，“你可以喊上牧之远一起吃饭啊，他不卖给你面子，肯定卖给牧之远面子，我听说他俩关系还不错。”

程于婧掀起来眼皮子，“你怎么比我都了解牧之远，我这个前妻是不是做得太不合格？”

马婷还记着前几天的事，“哪有，还是你合格，处处维护着牧之远之，你怎么说他坏都行，别人说一句立马就不开心。”

程于婧慢慢搅动着咖啡，听马婷又提这个事，就怔了怔，缓了缓才疑惑的问：“是啊，那你说为什么会这样？真像你说的……夫妻就是夫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