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没想到又收到了一封旅游社宣传的海报，陆言突然想起牧之远的话语，这一次没有急着关闭电脑。

他支起来下巴，盯着屏幕凝神。

许久之后，忽然打电话拨通了程于婧的电话。

才九点多，程于婧自然还没睡，她今晚正无聊，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陆言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明天有空吗？”

程于婧怔了怔，“不会又要约我去电影院？”

陆言笑了，“我还没看过北郊的枫叶，听这几天很漂亮，能陪我一起去吗？我刚回国对这里都不熟悉，你也是知道的。我怕一个人开车过去再迷路”

程于婧打了个呵欠，“你明天不是上班？”

“我请假了。”

程于婧犹豫了会儿，“那行吧。”

她向来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尤其是在她面前装可怜的小辈。

程于婧同意一起去，陆言便赶紧拨通了这家旅行社的联系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是个女客服。

“你好，北郊旅行社，哪位？”

陆言：“我姓陆。”

“啊，陆先生啊，您是想报名？方便透露您叫什么吗？”

“陆言。”

“陆言先生，”那边话声立马带上笑意，“给您推荐私人飞观赏，活动最后一天，仅有两个免费名额了，您那边几位？”

“两位。”

“那太好了，不过我们这边需要先交个定金，事后再退给您。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

“明天的话，只能下午了，下午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