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远上一秒还温和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冰冷、

他垂眼去看外面，许久之后才说：“不是说过，这些细节你可以选择隐瞒，如果我忍不住问起来····你就说没有····”

程于婧很享受牧之远委屈的样子。

就跟小媳妇似的。

他说罢起身就走，谁知下楼的时候和从夜店回来的程阳迎面相遇、

程阳瞧见刚要喊一声‘姐夫’，抬头看见程于婧跟出来，到嘴边的话，又从姐夫变成了‘牧总’·

这声‘牧总’，成功让牧之远眉头皱起来，两人走到外面，牧之远眼神不悦的打量他。

“你姐最近忙什么你知道吗？”

“工作室出了点事，今晚好像去应酬了”

牧之远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他拿出一根香烟，屈尊降贵的给程阳点燃：“能给我具体说说，她最近在做什么么？好项目的话，我可以投点·····都是自家人”

对于程于婧和李尧目前的困境，程阳也是听李尧在电话里提了一嘴。

只知道是个姓卓的，程于婧前段时间跟人吃饭见义勇为，得罪了人。

牧之远掐灭香烟，掀起眼皮。“姓卓？叫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叫卓凡？”

程阳仍旧摇摇头，他人生观几个有头有脸的人，但还不至于谁都认识。

不过嘛，在精不在多，程阳觉得认识牧之远一个就够了。

“卓凡是谁？”

牧之远拧了拧眉，嫌弃道：“一个老不正经的东西”

卓凡不正经是真的，不过还算不上老，虽然沾了那么一点边，如果知道被人这么诟病，一定不服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