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湛的动作，引得江绾忍不住偷偷一笑，然而这笑容也被同样关注她的厉湛捕捉到。

“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滚！”

地上跪着的一双男女才双双磕头起身，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逃离。

人群看够热闹，怕厉湛转移怒火也赶紧都散了。

“谢谢你。”

江绾淡淡的开口，视线相交，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厉湛最讨厌女人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让人会让人欺负成这样？”

闻言江绾一怔，心里有些紧张的看向厉湛，他难道知道自己是谁了？

“怎么，不做咬人的狗了？”

厉湛看到江绾脸上紧张心虚的的表情，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估计她这会是在担心自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吧，他决定好好逗逗她。

江绾听着他的话，心里放松一些，她记得第一天在烟雨楼时，厉湛说她像他家里养的那条‘小狗’。却不知小狗本狗就在他眼前，所以她回怼他要对‘小狗’好一点，小心被狗反噬。

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

“跟他们比起来，我觉得还是做人比较好。”

江绾不冷不热的说道。

厉湛被她的话逗得笑出了声，那笑起来的模样就像是寒冬里的暖阳，看的人心里暖洋洋的，江绾也是头一次看到他这样如同一个少年一般笑。他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要不就是黑着脸，偶尔笑一下都是笑里藏刀。她都看的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