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角度来说你没错，但是你想过没有伸张正义的话，就有些不合适。”

太上皇预期认真。

“皇爷爷，你说得这番话让我有些别，既然都是对的，那何来的不合适？”

的确，方天宇有些不明白皇爷爷的意思，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了解下去的兴趣。

毕竟一个当过几十年帝皇的人，手段和权谋还是很老辣的。

“其实在权力逐渐增加的过程中，人的欲望也会随着变大膨胀，而且帝王权术本就是为了控制和平衡。”

太上皇叹了口气，道：“很多事情不能够凭借着一腔热血就去做，世间维护公平正义的而并非真正的如何，还是有些天真了啊！”

这番话让方天宇无言以对，从某个角度来看，没有所谓对和错。

什么叫做公平，什么有叫做正义？绝对不是单单几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

然而对于掌权者来说，有时候接受一些东西，或许也是可能的。

看到方天宇神情有些不解，太上皇又继续说道：“那么又将事情转回老十身上，你为了正义杀他没错，但我现在给你解释为什么不合适。”

“第一，从身份，老十是皇子你的兄弟，在你稳住形式的关键时候，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你都会背上灭杀自己皇弟的骂名。”

“如果有心人在这方面做文章，你是不是要被人称呼昏君？”

“第二点，他背后是蒋家，还有某些势力，就拿前者来说，你知道蒋家是什么样的吗？”

“或许你不清楚，那我来告诉你，蒋家在大楚皇朝开国时就已经存在，三百年来，无论皇室如何变革，他们依然能够屹立不倒。”

“甚至你父皇在出征的时候，还给蒋家借过银子来发军饷，如此根深蒂固，富甲一方的家族，在大楚帝国如今弱势的情况下，即便是你皇帝，你认为他会怕你吗？”

“再者，四皇子方元青和方文杰不止是皇兄弟，还有一层更深的关系，那就是他的母亲和蒋香蝶是姐妹，当初在竞选太子的时候，蒋家权利支持四皇子。”

“如果不是你父皇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突然将太子之位传给你，如今他就是大楚皇帝，你说他身后的实力如何？”

“蒋家居然如此实力？”

方天宇着实没有想到，也颇为震撼，如果这些话不是从太上皇口中吐出，着实让人很难相信。

一瞬间，他忍不住有些后背发凉。

“那太上皇，为何蒋家没有出手？

太上皇倒了一碗酒，说道：“魏公公，你给他说说吧！”

看到魏太监那副没有丝毫波澜的脸时，方天宇就感觉此人不简单。

“参见皇帝陛下。”

魏太监随即说道：“蒋家之所以没有出手，那是因为由奴才掌控的东厂！”

方天宇有些不解。

“陛下，二百年前皇帝掌控朝堂后，局势动荡，一度面临危机，为了清除叛乱者，皇帝命令身边的太监，秘密成立了一个组织，名为东厂。”

“而在东厂出现后，原本生乱的局势，逐渐被稳固下来，后来皇帝彻底掌控天下后，便颁布圣旨东厂便被保留下来，但却不得参与政事！在关键的时候跳出来剿灭乱党！”

“原来是这样。”

方天宇这才明白。

他又忍不住想起，这不就跟自己的锦衣卫一个样子，也没有什么高大上的。

自己现在缺乏的是实力，不然同样可以。

“陛下，其实各个皇子手里，都有着收集情报的组织和人员，只是规模大小不同，如果他们同时发难的话，想要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

方天宇听到这话，到是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能够明白，这大楚皇朝的权利架构就是有些不对劲，弄得事到如今皇帝的权力还是最小的，真的让人郁闷。

“魏太监，如果朕需要清白的话，你这里能不能提供？”

方天宇知道情报的重要性，但黑虎卫才转变过来，以往的话他们没有接触到这一块，所以并不熟悉。

而如果能够掌握情报，也就意味着能够先人一步分析局势，可以反败为胜！

听到这话，魏太监看向太上皇，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表示。

“陛下，如今你是大楚皇朝的天子，很多事情还需要你亲自安排，在没有太上皇的允许前，东厂不会给你提供任何情报资源！”

方天宇知道这下有点难搞，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但对方不答应也没有办法，主要是太上皇的态度有些让人搞不清楚。

“天宇啊，你有胆魄，也聪明，想要改变世界，让黎民百姓生活得安居乐业。”

“但这些是不够的，还需要你有更强大的力量，去组织安排，眼前不是仅仅靠所谓的正义的热血，你将要面对的还有很多，但你也有自己的优势，所以，尽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