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瑜淡定自若的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甘香茶茶味在口腔里散开。

茶不热了，但还有一些余温。

“确实，留不得了。”

月嬷嬷眼底划过一抹狠意。

夫人说的对，张盛，的确留不得了。

他今日没有将夫人给供出来，那是摸不准慕晚的心里在想什么。

若是摸准了，又或者那慕晚给了他什么好处远胜过她家夫人，更许诺此事和他没有关系，洗清他的嫌疑，到时候遭殃的就是她家夫人了。

夫人如今能够坐到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实属不易，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张盛，便毁于一旦。

趁着当年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暴露，眼下，只需要张盛彻底的闭上嘴，那么柳氏一事，随着柳氏的死，便彻底的不会再被人提及了。

她在听说了今日午后的事情之后，便格外打听了一下柳氏的情况。

和前两日一样，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夫人，奴婢这就去做。”

“处事小心谨慎一些，待张盛走远了，再动手。莫要因此，让程府受到牵连。”

“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月嬷嬷便恭敬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