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心有灵犀一点通(1 / 2)

一番相拥沉湎,二人便也携手上前,而后落坐在椅子上。那时分,容子尧满目宠溺的望着孟文君,嘴角便也勾着一抹由衷的笑意。

这世间千般低沉,万种苦闷,可惟有见心悦之人一事却是万千欢喜,足以驱散一切不悦。容子尧抬手为孟文君斟茶,可眉眼余光却也都在她的身上流转。

而她呢,满目期待的望着意中人,仿佛昨日的不悦是虚假一般…说也奇怪,昨夜种种她一觉醒来却也忘却。因此她见了容子尧,便也没有太大的敌意了。

下一刹,她竟也笑意盈盈道“子尧,没想到你斟杯茶竟也这般令人着迷”

闻语,容子尧正欲递给她的手竟也停了下来,可那面容上却是掩不住的笑意。将茶递到她手里的那一瞬,谁曾想他竟红了面。

蓦地,他便也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住。那黛青色的衣袂映在她的眼前,刹那间,二人却也是笑靥如花。

孟文君伸手拉住他的手,便也浅笑道“不知夫君今日可愿留在宫中陪我?”

“既是夫人之命,为夫自当遵从…只是”

容子尧言语未尽,可偏偏孟文君听了却也低沉,当即松开他的手,那笑意竟也凝在了脸上,随即便也是满目低沉。

正当容子尧疑惑之际,她却将他推开,而后转向另一侧,冷冷道“既是如此,你即刻出宫去,以后便也不必入宫来了!”

闻语,容子尧便也觉方才言语着实不妥,故而俯下身,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枕在她的肩上。

当此时,她一心想着容子尧不愿见她,心中低沉,而他却也想着知错就改,想必她也不会再动怒。

他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轻轻回荡,如此一来倒也惹得她有些不适了,须臾间便红了面,随即便也嗔怪道“你不是要走吗?还不快走!”

下一刹,他便也贴着她的耳畔温柔低语“你让我走的,我可没说要走!我的好公主,为夫知错了…为夫知你这些日子闷在宫里甚是无趣,便想今日带你出去散散心,不知夫人可允呐?”

“说什么胡话,你我尚未成亲,莫要唤我夫人了…“

“怕什么,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十一月我们便可成亲,提早让为夫叫叫也是极好的”

一番言语落地,孟文君却也浅笑。随即二人便也起了身,孟文君拿了钱袋便也与容子尧相携而出。

守在门外的端砚见自家公主笑的这般欢喜,便也觉得安然。她也只是低低的问了句“公主要出门吗?可要奴婢相随?”

“不必了,有子尧跟着我,不怕。你便留在宫里守好门便是,即刻起只有你一人可入内殿,你可莫要放旁人进去了”

闻听她这般言语,端砚行了个礼,道了句是便也眼看着她离去,可她的眸里却满是疑惑。

公主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不让人进内殿…其实孟文君所虑,也不过是那放在内殿的那幅画与她为容子尧所作的诗词罢了。她怕那个不长眼的将诗词拿了去,便也是徒添烦闷。

可孟文君与容子尧不过行了数步,孟文君却又驻足,而后回眸看着端砚。

“莫要告诉母后我出宫去了,你只管守好内殿便是,其余的事交给外人”

一语落,她便也与容子尧相携而去。只是容子尧却也不由得轻叹,原来她这般分的清楚,长安殿里除端砚以外的便都是外人。

可如此一来,却也甚好,至少亲疏分的清。

出了宫门,孟文君便也是笑意盈盈,跟在容子尧身后,已是欢喜。如今他又说这一日都要陪着她,她心中便也愈发欢喜。

吃糖葫芦,看戏听曲,哪怕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与他一起做,便也觉得愈发欢喜。

除了那女子不能去的芙蓉楼,醉欢楼以外,她与容子尧便也逛遍了整个国都。玉坊也好,琴轩也罢,凡是设立的铺子,他们都去转了一转。

直到酉时下起了瓢泼大雨,他们也才躲到一家名为长安坊的茶楼里。说也奇怪,孟文君踏进那茶楼,只觉得头疼难忍,故而便也落坐在椅,枕在容子尧的怀里。

些许低沉过后,那雨势便也减弱了几分。

孟文君便也慌忙起身,向外走去。她瞧见的已是碧瓦飞甍处的灯火通明,在那濛濛细雨的笼罩下,便也显得如梦似幻。

彼时分,她便也侧眸望着身侧的容子尧,而后浅浅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去了”

“我送你吧…难得与你一同走走”

一语清浅,容子尧便也与她并肩而行,一路上二人却也是步履缓慢相谈甚欢。

他们所谈也不过是对方不知的些许趣事罢了,只是孟文君那一句她常去南华宫却也引得容子尧有几分不悦。

可为了避免不悦,他便也未曾多言。

当日因他们二人亲近一事,沈青衣便也被罚去守着南华宫了,因此提及南华宫容子尧终究是有几分忧虑的。

容子尧依旧向前走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