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但也如实回答

“是大海，生生不息，广纳百川。”

大海是所有河流的归宿，它会接纳所有的心喜与不堪，它从不吝啬于它任一份的仁慈，同时它的仁慈是平等的，自由的，相对的

我反问他：“江司臣，你认为爱是什么？”

江司臣看着我的眼睛，转身笑着，靠在椅子上：“月亮，无处不在，遥不可及。”

潮汐是月亮对地球的馈赠，与我们息息相关，触手可及，但又遥不可及

我们之间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沉默，江司臣吃完手中的糖人，背起江语瑚：“抓娃娃的事，麻烦你了，从这条路直走，有一个公交车站，一起走吧，我送你到那。”

“好。”

回到家后，我思考着江司臣问我的问题，很奇怪，其实我也不懂，但我总感觉爱应该是这样的，是自由，是成全，是理解

那江司臣说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月亮吗？

唐朝霜望向窗外，用月亮形容爱好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