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成大典(2 / 4)

则在这时说道:“皇上,不能保证后面刺客还有没有动向,为了确保使者和百姓的安全,不如今天的大典先到这里吧。”

李华健点头默许,禁军便如排练好的一般,出来负责有序地遣散,他看着这不条不紊训练有素的士兵和禁军,便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简单了。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人都走了,说吧,到底是谁?”

兰惜这才唯唯诺诺,勉强地说道:“请皇上赎罪,因为臣得到的消息是太子殿下。”

李华健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气:“你说什么!”

兰惜趴在地上,大声地说道:“臣断断不敢说谎,还请皇上明查!”

李观钰也沉不住气道:“兰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伤害父皇!”

萧自衡沉着地说道:“皇上我们得到的消息便是如此,一开始我们也不相信,以防万一还是提前做了准备,不想竟真的有刺客。”

李华健气得都有些站不住,他原地走了一圈,两只手背在腰后握成了拳头,他看向了兰惜,“谁告诉你的?”

兰惜抬起了头,不同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慌张,她脸上的表情倒是相当镇静,李华健就这一眼就知道事实一定不像他们刚才说的那样,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事情,他们现在不过是在尽量演得置身事外罢了。

他的脸更沉了下来,重新坐回了椅子里,目光深沉地望着她。

兰惜道:“此人正候着。”

李华健道:“带上来。”

一个身形魁梧的人走过来,他身上穿着的是匈奴特有的服饰,这是外国使者中的一员。

他走上前,恭敬行礼:“参见陛下。”

李华健看清来人后,发现自己认识,这是綦毋争。

他记得这个人,之前萧自衡曾经来报过,说此人因为匈奴内斗,家族势弱,被送到大明来做暗探,匈奴新上任的单于心狠手辣,胸有壮志,一直想要吞掉大明,自他上任后默许匈奴的游骑骚扰边境,并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萧自衡当时上禀说可以利用此人,将他送回匈奴,他一定会扶持先单于义渠氏,制衡新单于沮渠氏,事实也确实如此,此人回匈奴后手段狠辣支持义渠氏,匈奴果然爆发了严重的内斗的厉害,沮渠氏也无心再找大明的麻烦,边境也跟着安和了很多。

他道:“是綦毋争?”

綦毋争恭敬地道:“是我。”

李华健不解为何是他来作证,便问道:“你如何作证?”

綦毋争坦然地道:“因为这群舞姬刺客是我安排的。”

李华健半眯起了眼睛,身体向前倾了些许,透露出危险的信号,泰山压顶的气势自上而下,“你说什么?”

兰惜见情况不对,说道:“还请皇上听他讲明缘由。”

李华健不耐地说道:“说。”

綦毋争也忙开口道:“还望陛下息怒,陛下应知晓我之前曾在大明做暗探的事情吧?”

李华健不知他为何提起此事,警觉了起来,“有所耳闻。”

綦毋争继续说道:“我做暗探那段时间,大明有个位高权重者一直在跟我接头,而我也明确得到过上面的授意,要全权配合此人,但是这个人真的也隐藏的很好,直到我回到匈奴也一直未曾知道此人是谁。直到……”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明缘由的人心脏都跟着停了一拍,他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直到我这次再次来了大明,有一个人用同样的暗号再次联系了我,我前去赴约,这次那个人面见了我,他便是大明的太子殿下。”

李观钰立即驳斥道:“你胡说!”

李华健只觉得身体里“轰”地一下就炸开了,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问道:“他叫你做什么?”

綦毋争答道:“他让我在这落成大典上,杀了您和荣亲王殿下。”

李观钰直接跪在了地上:“父皇明鉴!儿没有!”

李华健看都没有看李观钰,质问兰惜:“那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这次看兰惜的眼神不同,她知道自己耍的小聪明已经被他看穿,便趴在地上,额头顶在手臂上,道:“请皇上治臣欺君之罪。”

李华健烦躁地说道:“够了,有话都直说,不要再搞这些弯弯绕绕的了。”

兰惜便道:“臣并不想嫁给太子殿下,臣一直想嫁的人只有萧自衡,是太子殿下以萧家的名誉和性命逼迫臣,臣才只能违心在冬至宴会上说出那样的话。但是臣不甘心,所以暗中派人监视太子殿下,就发现他跟綦毋争有接触,臣便去找了綦毋争。綦毋争此来京都,表面上是来道贺,实则是也是带着任务来的,义渠氏想要成为新单于,想寻求大明的帮助。”

綦毋争也跟着附和道:“确实如此,我这次来代表的是义渠王的期许。太子殿下再次找上我,给出的条件便是我助他得皇位,他助我心想事成。”

李观钰解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