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的活人(2 / 5)

少许麻醉药麻翻了几个看守逃出密室,却在园内迷了方向找不到出去的路。

误打误撞之下正好逃进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屋内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听那男人的声音竟然就是刘兆安。

院子里下人们早就都躲了开了,白月光乍见如此情景十分羞耻正欲离开,却被这女子发现,她原以为行迹暴露那女子要大声惊叫,谁料对方却只是暗暗盯着她不放,白月光无奈只得藏身于纱帐之后耐着性子等他们完毕。

刘兆安离去之后,那女子才好整以暇地来到她面前,出乎她意料的是,那女子听白月光说明原因之后,竟一改方才风骚放荡之态,居然给白月光指明了方向,为她打开后门让她离开。

面色惨白的女子却没有理会白月光的那半句话,只道:“听说瘟疫是你解的。”

若没有此女,白月光哪能逃离总督府。

白月光是记情之人,此时虽然明知此女为刘兆安侍妾,然感念她那日相助之恩,毅然走过来对着眼前之人跪了下去。

“不管夫人是何身份,当日若没有夫人相助,白月光还被困在总督府,瘟疫不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送命,此情白月光永记心间,请受月光一拜。”

虽只是几句话,念初心本是聪明人,已经明了当日之事。

“骆寂惭愧,今日是来讨还恩情。”

面色惨白的女子并没有过多表示,只是缓缓地在白月光对面跪了下去

白月光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夫人请起来说话。”

伸手去扶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却不起身,只冷冷地道:“骆寂对白姑娘有活命之恩,今日来讨要恩情,白姑娘应该不会推辞吧?”

众人面面相觑。

虽说是有相助之恩,但这样来直接的讨要恩情的还真不多见。

莫非要借机为难白月光?或者来替刘兆安报复白月光?念初心警惕地看了一眼白月光。

白月光了解念初心的意思,还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对那女子笑道:“夫人请说,只要月光力所能及,自然做到。”

“那好,白姑娘是爽快人。”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女子苍白瘦削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淡淡地道:“骆寂此来是向白姑娘索取一样东西,请白姑娘相赠。”

“什么东西?”

“一份不留痕迹、杀人于无形的毒-药。”木美人依旧面无表情。

白月光和念初心均未想到骆寂提出的居然是这个要求,对视了一眼,白月光才缓缓地道:“你要这毒-药作甚?”

“杀刘兆安。”面色惨白的女子平静地回答,念初心却没有忽略她在提到刘兆安之时眼里一闪而没的绝对痛恨。

秦枫冷斥道:“刘兆安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只是替栖霞郡的百姓做一件好事。”那女子看了一眼秦枫,再度转向白月光,却依旧平静地道:“白姑娘医术通天,如今整个栖霞郡谁人不知?不会连这点小小的毒-药都配不出来吧?”

“医者父母心,我白月光只会治病救人,断不会下毒害人!”白月光扬首冷道:“恕白月光无能,无法满足夫人的要求。”

“白姑娘难道忘了,当日刘兆安是如何对你的?”骆寂冷笑一声,不无鄙夷地道:“难道你以为当日就真的有那么巧,刘兆安就能突然放过你?”

原来当日白月光进了总督府之后,刘兆安贪图其美色,硬要纳她为妾,白月光死活不从,并怒斥刘兆安,刘兆安恼羞成怒,非但动手打了白月光,而且当场扒了她的衣服要□□她。

正在白月光绝望之时,忽地有下人禀报了一句少夫人晕倒了请他过去,那刘兆安才悻悻而去,将白月光关起来,在门外还低声吩咐管家要人来放火烧了牛家寨。

白月光眼中的惊讶更甚,喃喃道:“原来,当日是你故意为之,以保住我的清白?”

“刘兆安倒行逆施,人神共愤,今日若能借我之手除去他,也是大快人心。”骆寂再度冷笑,看着白月光,笑得十分笃定:“你尽管放心,我会做得干净利索,绝对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白月光愣了许久,最后还是摇头道:“夫人几度援手,月光感激不尽。可月光只会治病救人,不会行这害人之事。夫人若要执意如此,这恩情月光只有他日再报,今日之事月光亦不会对外人泄露半分,夫人请回吧。”

骆寂似是料定白月光不会轻易答应,正要说话,秦枫却冷声道:“就算刘兆安罪大恶极,自有帝都律法制裁,何须假手于你?”

秦枫听得白月光和骆寂几番对话,也大概了解了当日情形,心中思虑这女子应该是对刘兆安心中有所怨恨才有此想法。他自是清楚刺杀总督之罪非同小可,虽厌恶她是刘兆安侍妾,可也算是对白月光有恩,心有不忍便出声提醒。

“律法?”骆寂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苍白的脸面飞速升起极端的厌恶,咬牙切齿道:“帝都的律法是约束那些贱民和奴隶的,不是针对这